“31號，陳凜。”

“沒有被叫到的成員到這裡就結束了。辛苦了。”

“今天的表演，由這些成員進行。”

……

表演結束，陳凜拉著齋藤飛鳥的手，被若月佑美一邊推著走到了後臺。

“無論被多少人喜歡，可實際上不想和我共事的人多得去了。”

“不是的，不是的。”

“可是這就是事實啊，肯定有很多人都不想和我共事啊。”

“不是的，沒有這回事。”

“所以大家才不選我……”

“不是的，你不能這麼想……”

從舞臺下來，陳凜鬆開了齋藤飛鳥的手，走到松村沙有理跟前，認真的說道：“你真的是這麼想的嗎？松村。你認為是工作人員們因為不想和你一起工作，所以才故意沒有投你一票的嗎？”

松村沙有理沒有回答著陳凜的問題，而是繼續自言自語道：“我果然不適合這工作，我還是幹別的了吧，我還是別出現在這裡了。”

“你知不知道你這種說法對於工作人員而言，是對於他們職業態度的否定。只不過是一次失敗而已，你就這樣子否定自己否定別人了嗎？”

“凜醬，你不要再說了。”白石麻衣拉著陳凜，又對著松村沙有理勸說道：“松村，不是這麼一回事，今天的彩排沒有這個意思。”

“麻衣樣。”陳凜認真的掃了一眼白石麻衣。

白石麻衣先是害怕的退了兩步，雖然又連忙站在松村沙有理面前。

“你這是把其他成員算成什麼？”

“可是凜醬你透過了甄選不是嗎？”

“你想說明什麼？甄選能否透過只和實力有關，你只看到了我們透過了，那你怎麼沒有看到排在小実後面的花奈痛苦的練習著，小実的表現有多麼出彩，花奈不也憑藉著自己的實力透過甄選了嗎？”

“花奈比之你又怎麼樣，你難道認為這裡只是一個看人氣和關係好的地方嗎？沒有足夠的實力，怎麼才能夠站在這個舞臺上。”

“先把自己的實力展現出來，有什麼不足的地方再加強上去，如果失敗了一次，你連努力都不願意努力，別人怎麼可能再下一次中選中你。”

“但是，凜醬你的舞蹈水平和唱功都是組合裡水平最好的。”松村沙有理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無視著陳凜口中努力著的中田花奈，說道：“我不知道自己現在應該幹嘛，我看著大家在工作，我就想起了我現在應該在大學裡讀書了，我原本已經被大學錄取了，憑我的實力，考取大學簡直是小菜一碟。可是我把那些全部都放棄了來當偶像，可是我現在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

“相比較於在under的成員，身為福神的我和工作人員們有更多的接觸機會，但是直到剛才，沒有一個人選我。”

“這不正是說明了工作人員們並不是看和誰工作關係好而選誰，而是看誰更努力，更具有實力而選上的嗎？”陳凜捧起松村沙有理的臉頰，嚴肅的說道：“不甘、失望、不滿誰都會有這樣子的情緒。但不要讓這些情緒影響到你，你應該因此而更加努力。她們沒有選中你，你就好好努力，爭取下一次被選中。”

“正是因為經歷過失敗，所以under成員們更加努力的爭取著這個難得的機會。松村，難道你覺得她們並不是乃木坂成員嗎？大家都是在失敗中汲取經驗，沒有誰天生就是成功者。”

“凜，少說點吧。”

心懷不安的橋本奈奈未阻止了陳凜繼續說下去話，松村沙有理明顯已經陷入了自我崩潰，即使說再多也沒有用。

看著被白石麻衣和橋本奈奈未扶進休息室的松村沙有理，再看著正抱著井上小百合痛哭的伊藤萬里華，

陳凜痛苦的閉上了眼睛，齋藤飛鳥緊緊的握住陳凜的手。

“凜，沒事吧。”若月佑美關心道。

“我果然還是很無能，是吧waka。”

“你在胡說些什麼，松村這狀態和你沒關係，她只是陷入了自我否定。你可是我們的center，站在前方引領著我們，如果你都算無能的話，我們算什麼。”

“抱歉，剛才犯糊塗了。接下來要繼續努力。”

16人公演，逼迫著眾人不斷的進化著，有的人在這9天的公演中得到了進化，有的在這種公演中失去信心。

崩潰，進化或者崩潰，退出。

在這裡，只有兩條路可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