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最後一面?”祁天賜嚇得臉色都白了。
祁正源生氣剮了自家老婆一眼:“就不能好好說話嗎?”
祈母面無表情,看著祁天賜的眼神裡生出幾分厭惡。
她之前是不清楚自家兒子的手段。
知道他侵犯了幾個女的,但她不清楚整個過程,是那麼令人髮指。
他讓被欺負的女生,咬著大理石桌角,不能吭聲,一鞭一鞭地抽打人家。
每個女生都被打得遍體鱗傷。
說實話,祁母也是女性,她很難跟自己兒子共情。
在看到那些照片後,看到影片裡那些女生求饒的畫面後,她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一天一夜不吃飯,生氣自己怎麼生了這樣一個畜生。
祁母神色如常與祁正源對視:“我為什麼不能這樣說?你還要騙他到什麼時候?”
說著,祁母看向祁天賜:“我實話告訴你,外面沒有律師肯接你的案子。這個案子證據確鑿。我們也諮詢過不少司法體系的人,很大可能會判死刑。”
“死刑?”
祁天賜激動地站起來,雙眼瞪大到極致。
“怎麼會是死刑呢?
我不就玩弄了幾個低賤的女人而已?
她們那種低賤的人,生來就是給我們這種有錢人玩樂的。
我……我怎麼會被判死刑呢?”
祁天賜心跳加速,有種瀕臨死亡的恐懼感。
他害怕地揪著自己的頭髮,不斷地拍著玻璃:“爸,你想想辦法,你救救我。”
祁母厭惡地瞥了他一眼:“到現在你還執迷不悟。人生來就沒什麼等級,沒有什麼天生應該生來給你玩弄的。你有今天這個下場,就是自己作的!”
說著,祁母就要走,祁天賜對著玻璃吼。
“是啊,我就是自己作的!
你從來都沒看得起我,你永遠只會打罵我。
我無論怎麼努力,也夠不到你的要求。
在你眼裡,我就是一個廢物!”
祁母狠狠愣住,腦海裡忽地就冒出大冬天,她讓祁天賜光著身子在庭院裡罰站的畫面。
她從小嚴厲要求祁天賜,難道是她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