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綁架我的人,很可能就是裴寂的兒子?”林清榆皺了下眉頭。
“不,是樓鬱。這個人跟我有不共戴天的仇恨。他老婆是我害死的。”陸勳眼皮微垂,神色落寞了幾分,“不過,就算再給我一次機會,我還是會那樣做。”
林清榆滿腦子問號:“你和這個樓鬱的老婆,到底是怎麼回事?”
陸勳捏了她鼻子一下:“說得好像我跟人家有染似的。”
林清榆連忙哄他:“好啦,我又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好奇嘛。你快說!”
“當年我們設了個局,讓黑鷹堂的人都去他們的秘密基地開會,想將他們全部拿下。
但很快,他們就意識到是個局。當時,樓鬱的老婆正好在市中心,為了掩護他們離開,特地帶著炸彈跑到商貿大廈十樓天台上,威脅我們。
只要我們不撤退,她就炸了當時商貿大廈的重要會議室和樓下來看文藝匯演的民眾。
我第一時間開了麻醉槍,想要麻醉樓鬱的老婆。
可沒想到她中槍後,第一時間失去平衡,摔下樓,死了。
後來,驗屍報告顯示,她懷孕了。”
林清榆抱了抱他:“這事不怪你。”
陸勳也感慨抱住她:“阿榆,謝謝你理解我。”
“如果炸彈掉下去,可能會有更多的家庭支離破碎。更何況,你最開始的目的,並不是想殺死樓鬱的老婆。”
“是,所以我從來沒怪過我自己。”陸勳神色淡然又堅定,“但我還是很慶幸,陸太太懂我。”
說著,陸勳的唇瓣就要貼了上去。
林清榆伸手抵住他,忽地笑得狡黠又危險。
“先別親,交代下葉雲裳出國前天晚上,你和她發生了什麼事?”
陸勳眉頭一跳,就看到林清榆嘴角咧得更甚。
“楊時安說,你睡了葉雲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