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人生的很多事情,想藏只有在年紀小的時候藏得住,人長大了,嘴巴也會變得與當年不同,陳諾與光墓塵兩人,在人生最為痛快的僅有一次的暑假中,依舊沒有由他們二人公開,只不過,其實誰都明白了。
雙方都把互相,帶回來了家,是同居的意思,但不是同房,人言可畏,也隨之而去。
島上沒有地鐵也沒有火車,光墓塵很不情願的坐上了陳諾前往火車站的順風車,這還是光墓塵第一次以人類的身份,從島嶼上離開。
過程中光墓塵與陳諾坐在後排,陳諾的父母分別在駕駛位與副駕駛位上,兩人相握的手,在車上全程沒有鬆開過。
是緊張,其中也有著陳諾還有她的父母所不知道的一件事,從島上離開的光墓塵,錯過了書金帶隊的空間通道,也就是說,光墓塵現在給了書金這位“導師”一個很大的難題,書金也不可能此刻打個響指,將一切回到初始。
時間管理者,不可改變過去,也不可插手未來,能夠改變的只有兩者皆是的時間調動。
“我把你資訊導到了地鐵站那邊帶隊的,畢竟你這傢伙是校董會直招的小癟三。總之,別給我找麻煩,我還不容易找到一份高中學歷擔任大學導師的美差,就算我是地球唯一的時間管理者,人家照樣能夠把我開了。我是活得久,但窮啊,人類還挖我的地庫,帶走我的銀元和金子,連鋼鏰和銅幣都不放過,我找誰說理去。”書金髮送的原話。
火車站
陳諾考上了“園職”,是因為覺醒年代的洗禮,讓陳諾最終選擇了蔡公的北京大學,原本是打算坐飛機前往,這不聽聞光墓塵是走火車的,陳諾連忙讓父親將飛機票改成了火車坐票,還是比光墓塵所言的時間要早許多的班車。
來到火車站下了車,陳諾還有她的父母,隱瞞了光墓塵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天武學院對於他們家並不陌生,在那個學院中,有一位被臨時調去學院任職的導師,也就是此地火車站的帶隊導師,是陳諾的小姨,是陳諾母親的親妹妹。
“怎麼了,一路上黑著臉的?”光墓塵揹著自己與陳諾的揹包,推著兩個行李箱,前往已經在等候客人的火車方向行走,“因為我那位特級教師的小姨嗎?說起來,沒想到教中小學的特級教師,竟然能夠被破例直招到學院任教,我小姨厲害吧。”
光墓塵沒有回覆,天武學院,一所超出陳諾能夠思考的私立大學,今年是這所學院的第一批學子的進入校園,總學生數上不過百,卻已經被列入各個國家的重點大學的名單之中,一所全新的大學,剛冒出頭沒有幾天,就成為了重點大學,怎會少的了,眾口胡說的閒話。
“厲害,是厲害。”光墓塵神情狀態就沒有放鬆過,“要不把叔叔叫過來。”
“不用啦,那個老頭子,日後少不了電話的,讓我走之前,再清淨些。”陳諾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就被跟蹤自己兩人的爸全都給打消了,在陳諾的眼中,她的這個爹,就好像是上輩子欠過她似的,“話說,你要是像我爸這樣對我,我敢打包票,沒有膽子給你頭上頂著綠色。”
“想想就好。”光墓塵鬆了口氣,陳諾瞪大雙眼傻傻的樣子,光墓塵臉上輕鬆狀態的笑聲由心發出,“總之,你這個年齡段,開心快樂,我就滿足了。”
“怎麼了?”陳諾被光墓塵抱在懷中,不知道為什麼,雙眼一下子就開始“下雨”,不知所措的恐懼感,後悔與抱歉,讓陳諾的腦子一下子不知道說些什麼,最後沉溺在光墓塵的胸懷之中,“在那邊,要好好的。”
“小子,剛剛那一幕,我就當,什麼都沒有看到。”
陳震尋陪同光墓塵一同站在已經開始行駛的站臺上,目送著朝著此地揮手的陳諾,走向人生轉變思想的求學道路,今時的求學與當年的求學不同,陳震尋所給陳諾留下的話語,其實只有一句與現實社會不符合的一句話。
“我也希望你,是去求學,而不是求生。”陳震尋手掌落在光墓塵的肩旁,放了至少七八秒的時間,方才收回轉身,“到你,走了。”
……
“姐啊!你怎麼能由著妮子胡來啊,你就沒有調查過這個叫光墓塵什麼背景,他的父母可是圈子裡的保密人物,一旦出了什麼么子,我們這樣的小老百姓可頂不住,他們可是虛無啊,能夠在虛無圈子裡得到這樣的保密存在的虛無啊。”
陳諾的小姨柳青開始對陳諾的親身母親,自己的姐姐柳白,自陳諾帶著光墓塵一同離開,姐夫陳震尋“猥瑣男”也不在過後,柳青便開始了沒有顧慮,直言不諱,滿口吐言皆是火焰般熾熱的憤怒,以及無法改變過往的無奈。
“只要陳諾一天是無之力的人類,這件事就不用擔心,尤其是現在,已經發生的事實。”柳白環抱胸前,雙目一直看著自己老公與光墓塵背影消失的方向,“那你呢,怎麼接受了天武學院的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