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受到，自己的一部分記憶被替換了。

諸多仙王面面相覷。

“混元，記憶好像出了問題！”大衍仙王道。

他取出一本古書，上面此時已然是一樣，大段大段的空白。

所有仙王都嚇到了。

記憶，空白！

他們可是仙王，可怎麼會有人能扭曲他們的記憶和認知。

這簡直就是不可能。

而擁有靈域記憶的，也只有被林風護住的小塔等人。

可是，他們雖有這段記憶，卻是也無法說出口。

……

葬域，當大因果之力同樣降臨扭曲的時候，面對葬主身上的準仙帝之光，卻也只抹去了一部分。

但這一下，可將葬主給嚇得夠嗆。

“怎麼會！”葬主喃喃道。

“始祖，我的記憶好像被抹去了一部分。”霍恆突然道。

其餘的葬王也是幾乎如此。

此時葬主突然問道：“這裡是什麼地方？”

他指了指觀界鏡的方向，那裡就是靈域所子的位置。

“始祖，這裡是滅道之域啊，難道你忘了！”霍恆有些不解得道。

“呵呵呵……”葬主心中發冷。

“滅道之域，靈域！到底發生了什麼？”葬主的神魂有些顫抖。

……

大因果之力席捲一切，仙王以上存在還好，能感受到自身記憶有問題，仙王之下，則是覺得一切正常。

而在整個世間，知道曾有一個叫靈域的世界的人少之又少。

踏入時間的一條支流，代價就是意味著被遺忘。

只有當支流再一次匯入的時候，人們才會想起，曾經又那麼一個世界，叫靈域。

……

“滅道之域，大因果之力還真是有意思，不過，我在這裡滅絕了不知道多少大道之靈，用這個名字也很合適！”林風笑道。

而作為見證了這一切的帝冠生靈，眼中充斥著不可思議。

“怎麼可能做到，大因果之力難道就這樣看著嗎？”帝冠生靈感覺自身世界觀受到極大衝擊。

怎麼可能有人違逆時間，更改因果不付出代價。

“人不行，別怪路不平！”

“這是凡俗中的古語，你們做不到，別代表我們做不到！”林風譏笑。

但其實林風看向歲月長河，他是能看到，踏入了支流的靈域，若是不回到主流上來，終有一日支流會崩碎，也意味著那一片小小的時空要徹底崩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