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陸景揮揮手,陳亦可懶散的起身,一撩耳際的秀髮,腰肢輕動向三樓臥室走去。
陸景對冷美人比了個Ok的手勢,咧嘴一笑,心情相當愉悅,不就是當一次餵食的火夫嘛,完全不是問題。
三樓,臥室!
陳亦可慵懶的靠坐在床頭,冷美人有樣學樣,排排坐。
“小慧,你決定了,認定了是他!”
“嗯...師姐。”
胡慧輕輕點頭,身子向陳亦可靠了靠,低語道:“這些年,我見識過很多青年才俊,只有小景很特別,闖入了我的心扉。”
她記得,陸景第一次來重案三組,一副老實巴交的樣子。
也記得,陸景第一次在他面前展露能力,追擊朱滔搏命的瞬間。
同樣,她忘不了,陸景細心的幫她系安全帶,買她喜歡的冰鎮西瓜奶茶。
也忘不了,陸景厚著臉皮,跟個無賴一樣,在她耳邊說一大堆肉麻的情話。
有時候,感情來的就是這麼突然,胡慧原本以為,這輩子沒人能夠進入她的心裡。
她有時還在想,要不要和師姐一樣,後半生單身一輩子,卻想不到,被陸小景橫衝直撞,三招兩式給拿下。
陳亦可摟著冷美人的肩膀,眸光回憶,喃喃道:“試試吧,女人,遇到一個愛自己的男人不容易。”
“師姐,你對雷蒙和蔡元琪,真沒感覺。”
說完了自己,胡慧抬眼看向神情陷入寂落的陳亦可。
陳亦可也是在二十五六歲的時候,遇到她的真命,兩人交談好幾年,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
三年前!
二十九歲的陳亦可被警務處派往國際刑警組織,原本準備結婚的她只好工作為先。
一年前,剛從國外結束了兩年的工作回來,陳亦可還沒來的急和心上人相聚,就接到訊息說心上人重病入院。
等她火急火燎的趕到醫院,只說了幾句話,心上人就斷了氣,一命嗚呼!
陳亦可傷心了兩天,振作起來,她懷疑,心上人是遭了暗害,才突然重病!
為此,她主動提出,從灣仔重案組轉入CIB部門。
調查了將近一年,沒有絲毫結果,最初的懷疑也只是懷疑。
但直覺告訴陳亦可,心上人的死,絕對有人做了手腳,對方手法乾淨利落,沒有留下絲毫破綻。
“感覺不強烈,雷蒙是個好人,等了我五年才結婚,是我辜負了他。
陳亦可動了動妖嬈的身子,拿了個枕頭放在背後,話音轉變,冷聲道:“蔡元琪不一樣,他心思深沉,喜歡我或許是真,但他所圖不小,背後還隱藏著其他不可告人的目地。”
“小慧,這個人以後要特別小心。”
“嗯...師姐,我知道!”
胡慧從床上爬起,來到落地窗邊,望著穿外夕陽西下,漸漸變暗的景色,眸光閃過一絲冷酷,轉身看著陳亦可道:“師姐!我一直懷疑,姐夫的死跟蔡元琪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