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笛直勾勾地盯著眼前那煙塵瀰漫、山體崩塌的場景,整個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動彈不得。
她的雙眼瞪得滾圓,眼中滿是驚恐與難以置信,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去,變得慘白如紙。
白螢竟然比之前在白家的時候又強了!
甚至還強了不止一星半點!
為什麼會這樣啊?
白笛在心底瘋狂吶喊,整個人幾近崩潰。
怎麼可能?
她不是連靈根都已經沒有了嗎?她現在就應該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廢物啊!可她怎麼能變得這麼強?
無數個疑問在她腦海中盤旋,卻又找不到任何答案。她感覺自己的世界正在崩塌,所有曾經對自己實力的自信、對未來的憧憬,都在這一刻被白螢展現出的強大實力衝擊得支離破碎。
與此同時,現場的其他人也被白螢剛剛那震撼人心的舉動驚得呆若木雞。
他們張大了嘴巴,眼神中滿是震撼與敬畏,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哽住了,半晌說不出話來。
若說撼動玄鐵山,現場也不是沒有人可以做到。
可關鍵在於,沒有任何人能像白螢這樣,僅憑隨手丟擲的一枚鱗片,就如此輕鬆寫意地將那些堅硬無比、連法寶法術都難以損傷分毫的玄鐵山盡數摧毀。
這等實力,已然超出了眾人的想象範疇,達到了一種近乎恐怖的境地。
而白螢的這一強勢舉動,無疑是狠狠扇了白家那群質疑她、汙衊她的人一記響亮的耳光。
周穎,這個口口聲聲說著關心白螢、愛白螢的母親,卻連自己女兒真正的實力都一無所知,還在眾人面前信誓旦旦地說白螢作弊,這般行徑此刻看來,是何等的可笑與荒唐。
現場的眾人也並非愚笨之輩,很快便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他們看著白螢的眼神,已然從最初的懷疑,轉變為了深深的敬畏。
而看向白笛那群人的眼神,則是充滿了鄙夷。
“剛剛到底誰在質疑是白螢搶了白笛的第一啊?”
人群中,不知是誰突然大聲喊了一句,“她們倆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啊!試問,在場有誰能夠做到剛剛白螢做到的那樣的事情啊?”
“可是,剛剛白螢的母親可是口口聲聲說著白螢在作弊嗎?她不是說她對白笛和白螢一視同仁嗎?可她怎麼一直幫著白笛說話啊?她真的有把白螢當做她自己的女兒嗎?”
“真是可笑,見過偏心的,可是卻沒有見過這麼偏心的。她居然為了白笛,汙衊白螢,她也太噁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