簾外轆轤聲,斂眉含笑驚;
柳陰輕漠漠,低鬢蟬釵落;
須作一生拼,盡君今日歡。’
‘可憐幾滴菩提水,落入紅蓮兩瓣中。’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歡樂的聲音消失,只餘下精疲力盡的平靜;
周吔抱著習山,身體貼的很緊,好像怕他跑了似的;眼角有淚痕,身上佈滿了玫紅色,好像一隻受驚的小貓咪;
習山撫摸著周吔的秀髮,下巴貼在她頭頂,享受激情過後的歡愉。
“我什麼都給你了,你以後會對我好嗎?”
“放心,我肯定對你好。”
聽見心中的答案,周吔蜷縮在習山旁邊,輕聲說:
“小山哥,我相信你。”
習山撫摸著她光潔的後背,溫聲說:
“嗯,累了吧,休息會兒。”
周吔心裡很複雜,
她心裡想念習山,所以找了個藉口跑來北京,但沒想到兩人見面後,情況進展的這麼快,有些讓她猝不及防;
後悔倒是不後悔,之前她就想過兩人會走到這一步;只是事情發生過後,她心裡有點不知道怎麼面對;
她剛剛有點不理智,回應的也過於熱情;
想著想著,周吔身體又滾燙起來,既害臊又有點激動。
‘聖賢時刻’過去了,習山緩了過來;佳人在懷,一絲不掛,兩人摟的很緊,他身體起了應激反應。
習山喊了一聲,
“吔子?”
周吔聲音有點緊張,又有一絲偷笑的意味,
“你幹嘛?”
習山說了一聲,
“你摸到了。”
周吔察覺到習山的手開始在做壞事,連忙鑽出被子,響起一聲輕靈的笑聲,
“我不來了。”
小白兔逃走哪有那麼容易,習山及時抓住她,摟在懷裡,壓在身下。
晚上吃飯的時候,
周吔被習山看的不好意思,兇巴巴的說:
“幹嘛?”
習山只覺得可愛,一點都不兇,偷笑道:“幹。”
周吔翻了白眼,“滾吶,能不能體諒一下我?”
次數已經夠多了,習山沒再提曖昧話題,笑道:
“吔子,你穿著我的睡衣,變成了另外一種風格。”
周吔起身轉了一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