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蟲搖搖頭,“不怎麼疼,如果你能給我講個故事,擔保就一點也不疼了。”
“胡鬧。”他責備,但臉上並無責備之意,“至於北山淳,他不動手,不是他不想,而是他在衡量。他是一道之主,顧慮自然多,每做一件事都要考慮後果。現在,他沒有把握,冒失動手只能付出慘痛的代價,還讓其他幾道漁翁得利,那是他所不願的。”蟲蟲問他時他不說,這會兒倒細細解釋給蟲蟲聽。
“那我們還是要儘快離開才是啊,萬一他哪天有把握了呢?”蟲蟲攀著‘花’四海的脖子,讓他低下頭來看她,重視她的意見,“我們天天呆在須變閣裡,從沒有出去過一次,雖然日子很幸福平安,可說不定北山淳已經部署了兵力。我知道你很強大,可是以寡敵眾的話
“我不會讓他有把握的。”‘花’四海眼睛對著蟲蟲的眼睛,認真地說,“而且你也不用那麼小聲說話,北山淳自然會監視我們,可是有我在,他不敢靠近,自然也聽不到咱們說話。”
“情話也聽不到?”蟲蟲邪惡地笑。
“聽不到。”
“不過我還是覺得我們應該更親暱一點,偶爾手挽手逛逛北山王宮什麼的。我要在北山王宮找一件東西,但是不知道在哪兒,一直想探探路呢。”
‘花’四海嘆了口氣。
她坐在他的懷裡耳語著,還要怎樣才算更親暱?
“你要找什麼?”他問。
“我們天‘門’派流落在北山王宮的秘寶。”她當然是為了解六道大戰的秘密,可是她暫時不能和‘花’四海說,怕他執著於打上天道、殺了宣於帝的事,害她不能想出化解恩怨的辦法。
於是,她撒了謊。
萬事知說北山王宮藏著一部名叫《始書》的書,記載了六道大戰的秘密。照理,藏書的地點一定極為秘密,並且有重兵把守。這些日子來,她要養傷,還要假裝老實以麻痺北山王屬下,所以一直沒有機會去尋找。
這兩天,她打算行動了。
和‘花’四海在一起過平靜的日子當然是甜蜜舒適的,可是他們好像坐在就要噴發的火山口上。再說,北山王宮外,鬼王楊伯裡不知在搞什麼‘陰’謀,萬一天‘門’派和魔道被挑撥得打了起來可怎麼辦?如果雙方傷亡慘重,結的怨就更解不開了。她雖然很想自‘私’的只顧自己,可惜她做不到。
還是先解開這團‘亂’麻吧,以後的歲月還長著哪!
一抬頭,正看到‘花’四海低頭看她。四目相對,驟然撞出一團不可抑的火‘花’來。不知道誰先開始,兩頭越挨越近,之後觸碰、較咬、深入、糾纏、四‘唇’相接,越‘吻’越熱。
‘花’四海一手抱緊蟲蟲,讓她的身體緊貼著他,一手扣在她的腦後,沉醉在她的芬芳裡。
這幾天他極力剋制著自己,雖然很想立即讓她徹底成為他的人,但這是在北山淳的地盤,危機無處不在,他必須保持清醒,無時無刻的警惕著。可她卻總是有意無意媚‘惑’著他,讓他無法迴避,繼而無法自拔。
拼盡全力,他喘息著拉開她,看她眼神晶瑩水潤,美得讓他的心都融化了。
“大魔頭,你愛我嗎?”她柔柔地問。
他望著她,那句話哽在他的喉嚨裡,眼看就要衝口而出,‘門’卻“咣噹”一聲開了,一個聲音尷尬而羞澀的響起,“哎呀,失禮失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