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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留下來陪陪我好不好?”

大汗淋漓的趙曼摟著他不撒手,像是極度缺乏安全感在尋求庇護,蕭政文抱著她一遍遍地親著吻著。

也正是當晚,淩晨五點。

蕭家的祠堂裡。

蕭政文揮著鞭子抽打在蕭壬的身上,血痕浸透了襯衫,也毫不留情,求饒無果,門外有保鏢攔著,屋內屋外的叫喊聲不斷,但蕭政文的鞭子從未停過。

直到蕭壬疼到昏厥,他才罷手。

這一次,帶著傷的蕭壬被罰跪在祠堂三天三夜。

蕭政文極少動怒,這是鮮少的一次。

霍長歲與蕭政文見面時,是在幾天後了,兩人其實很早就認識了,他在療養院那時,蕭政文也去看過。

蕭政文更是提議過,想認霍瑾年為幹兒子。

霍長歲一句,這事他做不了主就給打消過去了。

“誰能做主,我去和她說說。”蕭政文在打趣他。

霍長歲,“挖苦我?”

蕭政文只笑不語,沒否認。

霍長歲也沒揪著這個話題沒放,他問,“找我來有什麼事?”

蕭政文也是開門見山,“聽說你在國內的工作全停了?”

霍長歲端著瓷杯,品茶,說著,“你是來關心我,還是另有其謀?”

蕭政文笑著,就知道瞞不住他,出聲道,“怕你懈怠下去容易精神不振,學府裡的事考慮的怎麼樣?”

蕭政文,掌管著公司,也是頂級學府的最大掌權者,捨身來找他,是想挖攏人才。

畢竟霍長歲的名聲,在學術界無人不知。

當初,蕭政文就給他拋過橄欖枝,結果,他拒絕地幹脆利落,一點兒商量的餘地都不給。

沒想到,幾年之後,眼前的場景倒是如出一轍了。

霍長歲垂目,“你知道的,我的耳朵出了問題,最壞的結果可能是失聰,我已經沒那麼多的精力再去教學生了。”

像是一種婉拒。

蕭政文說,“那你知道嗎?”

“趙曼想攬收一批優秀舞者,名單裡有姜綿,而她,已經決定要留下來了,訓練地點就在學府裡的藝術學院裡。”

“我想,這個職位應該最合適你不過了。”

真是打了一副上好的攻心計。

霍長歲沒再出聲,眉眼看似無波瀾,但一向都會隱忍情緒的主,怎麼會猜不出對方在想什麼。

蕭政文端起瓷杯品茶,頗有耐心地等他點頭。

院子裡。

霍瑾年在和藍灣牧羊犬玩,他拋球,它去撿,撿回來咬給霍瑾年,然後他再扔出去,來來回回,玩的不亦樂乎。

要是玩累了,藍灣牧羊犬就會俯下身子趴在地上,任由霍瑾年靠在它身上休息。

“笨笨,你說媽媽會回來嗎?”

藍灣牧羊犬其實很討厭這個名字,但它無力反抗,只是輕嗚了一聲。

“爸爸說,媽媽只是去追求自己想要去做的事了,我也要做一個有耐心的人,你知道耐心是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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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政文和趙曼有人喜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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