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芷和他說了一句,媽說這些是要學的。
譚母對這些事很在意。
林芷性子又軟,被拿捏了卻不知道怎麼去反抗。
譚硯川記得,他說過他會和媽說,讓她不用擔心。
只是,這種小事被他拋之於腦後了,隻字也未提。
現在一想,不知道自己母親是不是又要求她這要學,那也要做的。
但她再沒和自己提過什麼。
想到這,譚硯川拿起車鑰匙就開車去了林家。
林震堂一點兒也沒平日的笑臉相迎,要不是看他額頭上有傷,早就喊保鏢把人拖出去了。
“小芷休息了,你也回吧。”
但譚硯川哪會想走,“爸,你讓我看看小芷,我想和她談談,我已經讓人把溫寧送出國了,她再也不會出現了,我和她也從沒發生過什麼,你讓我和小芷當面說說好不好?”
……
一句句的卑求,以及他從未有過的低俯之態到底沒讓林震堂狠下心。
其實,林震堂並不知道霍家對譚家也出手了。
不然,以他的性子,別說見自己女兒了,門都進不來。
二樓臥室。
房門被敲響。
林芷只以為是媽媽進來了,來開導或說她什麼,立刻調整了情緒,出聲說了句進。
但腳步聲響起時,林芷就意識到了不對勁。
看到譚硯川的那一刻,林芷身子止不住地發抖,站起身,吼了句,“出去!”
“你出去!”
譚硯川看著她發紅的眼睛,心像是被揪了一下,他不敢去碰她,“我們好好聊一聊好不好?”
林芷並不想和他談什麼。
譚硯川好像預知到了這一點,說著,“我已經把她送出國了,不會再出現了。”
“我和她真的沒關系,我從沒和她獨處過,只是送她去過醫院,護士給她處理傷口,醫院裡面都有記錄。”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不知道說了多少遍,一次比一次虔誠,眼尾逐漸透著猩紅,他卑求著,“你別不要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