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手柄叔也知道這個對局屬於教程型別的,沒有太多複雜的卡牌。
但是基礎玩法算是知道了,比大小,三局兩勝,田忌賽馬。
哪怕加上那些協力牌,間諜牌,天氣牌什麼的也是這個玩法,只是策略有點不同罷了。
“這個叫昆特牌的卡牌遊戲有趣啊!”手柄叔誇獎道。
“大多數卡牌遊戲的規則其實都是比大小,但基本都是一局定勝負,只要把手牌都打光或者點數比對方大就行。”
“而這個昆特牌,它雖然也是比大小,但由於每次對戰都分成三小局,所以不能第一局就把手牌打光了,那樣的話第二第三局就沒牌打了,所以策略上是第一局先騙對方出牌,儘量讓對方把牌打光,將力量留到第二第三局決定勝負。”
“當然這只是其中一種策略,第一局也不是不能贏,需要看情況調整策略。”
手柄叔耐心地解釋著昆特牌的玩法,彈幕裡有些搞懂了昆特牌的玩法,有些沒搞懂。
“沒搞懂的觀眾自己買一份《巫師》,然後玩玩就明白了,規則不復雜的,自己親自上手是理解最快的!”
手柄叔不再解釋,反正後面應該還能和NPC打昆特牌。
阿多特說道:“沒想到你還蠻會玩昆特牌的嘛,當你去奧森弗特時,如果還想玩牌,可以去找史戴潘,別看他只是個旅店老闆,但玩起昆特牌來可真的厲害!”
說完,系統提示他接到了個支線任務,看了一眼,果然是找人打昆特牌的,獎勵估計是經驗什麼的。
現在他理解為什麼酒吧老闆娘會賣昆特牌了。
那些都是效果不錯的牌,而且可能有收整合就!
手柄叔立馬買光了百果園酒館老闆娘商店裡的所有昆特牌。
這擴增了他的牌組,豐富了打牌策略。
“開放世界加入這麼一個小遊戲還是挺有樂趣的,突然覺得沒那麼枯燥了!”
開放世界地圖都很大,但很多東西其實都很無聊,時間一長就膩了,可是維持玩家新鮮感又是個難題。
一昧地堆怪或者加謎題進去也一樣會膩。
這麼一個名為昆特牌的卡牌遊戲就像是一種調劑,為開放世界增添一些風味。
“我覺得其他廠商也可以學習下,往遊戲里加入耐玩的小遊戲!”手柄叔說道。
“而且你們不覺得這很合理嗎,開放世界遊戲說是描繪了一個世界,但大部分遊戲還是老一套,NPC都像是背景板,沒有自己的娛樂和故事。”
“就剛才打的這把昆特牌,我們不僅瞭解了阿多特的職業,還了解了他的心願,以及他接下來要去哪裡,這說明這個NPC是有故事的!”
“雖然只是一段遊戲文字,加起來才幾百個字,也花不了遊戲編劇多少時間,反正玄遊內部肯定有很多編劇,但這幾百字卻十分重要,它直接把一個NPC寫活了!”
“一個學者,離開體面的工作,去前線記錄戰爭,中途累了在百果園酒館休息,恰好遇到我,於是打了一把昆特牌,這就成了一個有故事的NPC了!”
手柄叔突然覺得這遊戲沒這麼簡單。
剛在這個打牌的其實只是個普通NPC,沒必要安排這麼多細節,當個工具人教玩家打牌就行了,何必費心費力地寫這些呢?
不過遊戲開局這段一般是遊戲公司做得最好,最佳化最棒,細節最多的,他要看看接下來是不是也能維持這種水準。
真是這樣的話那這個遊戲可就真能慢慢享受了!
旋即,手柄叔繼續遊戲。
打完牌後,不知道是不是觸發了什麼機制,又或者是遊戲裡的時間到了晚上,酒吧裡除了學者阿多特之外,只剩下一個NPC沒有對話過了。
他的頭髮短得貼近頭皮,看起來三十歲左右,身上的衣服比貧民好點,但看起來也不是什麼昂貴衣物,獨自喝著酒,身邊沒有同伴。
手柄叔坐在了他的面前,對話自動觸發。
傑洛特:“我在找一個女人。”
字幕沒有顯示這個NPC的名字,興許是沒有名字:“每個男人都想找女人。”
呵呵,這可不好笑,手柄叔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