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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請帶我回家

這次,請帶我回家

一窗之隔,肖予看著窗欄裡面剃著寸頭,穿著囚服,青春稚嫩的才二十出頭的男孩。

“向雄飛,我今天來看你,是有一件事情想跟你說。”肖予咳嗽了一聲,臉色淡定,繼續道,“那些無家可歸的孩子,我聯絡了一家各個方面都很好的福利院收養了他們,你可以放心。”

“小年是那群孩子中年齡最小的一個,他怎麼樣了?”向雄飛看著肖予,眼裡滿是希翼。

“都很好。”

聽到令自己的滿意的答案,向雄飛低下頭,扣著自己的雙手。

“那我就放心了。”向雄飛握緊拳頭,嘆了一口氣,眼底露出感激的神色 ,“謝謝你!”

“如果不是你,那些孩子可能早就已經餓死街頭了,是你給了他們活下去的機會。”

“……”

“等你出去之後,你就可以去看他們了。”

“嗯。”

肖予看著眼前人將頭壓的極低,他站起身,“如果沒有其它的事情,那我就先走了。”

“……肖、肖予,姜哥,他……”向雄飛看著即將遠去的背影,似是終於下了決心一般,問出了心裡最想問出的問題。

“我們都做一個往前看的人吧!”肖予停下腳步,等著眼前的人問出口。

向雄飛眼底蓄滿淚水,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淚水瞬間奪眶而出,勉強扯出一個微笑,答著:“好。”

落葉飄落,荒涼的郊外柏油路上滿是被秋風吹落的樹葉。

肖予和桀桔安站在監獄的大門前,他抬起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錶,已經是下午三點半了。

前方大橋上停下一輛車,從車上下來一個女人,正在朝著他和桔安走來。

“肖予!”

“溫欒?”

來人正是溫欒,她走到肖予的跟前,從隨身攜帶的包包裡拿出一封信來,“打你電話為什麼不接?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的辭職信。”肖予面無表情的看著溫欒手中的那封信。

“為什麼要辭職?”溫欒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這個面無表情的男人,心底莫名的一酸,“我已經跟我爸媽說了,可以給你休假,讓你休息,你什麼時候回來都可以,為什麼要選擇辭職?”

“溫欒,你覺得就我現在的精神狀態還可以做好一名醫生嗎?”肖予帶著疑問問著站在眼前的人,“我、已經失去了當一名醫生的資格了。”

“你可以休息啊!我不是說了嘛,你什麼時候回來都可以。”

“溫欒。”肖予拉住桀桔安的手,眼神堅定看著她,“我已經有愛人了!你明白嘛?”

溫欒看了看桀桔安,又看了看肖予,眼底滿是不可置信,語氣有些委屈道:“你、不會是想擺脫我,才和他串通起來來騙我的吧?”

肖予聽到這句話,看了一眼身旁的人,嘴角微微上揚,在光天化日之下,親吻了那張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耕耘的土地了。

桀桔安呆愣在原地,他沒有想到肖予會在這樣的場合下親吻他,他試圖推開眼前的人,肖予似是提前預知了他的行為,用一隻手將他的雙手緊緊禁錮在身後,讓他沒有任何的退縮的餘地。許久,兩人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桀桔安開始因為呼吸困難掙紮起來,但是肖予還是不願意放開他,直至最後一刻都還在榨取他口中的氧氣。

“……阿、阿予……”桀桔安一邊掙紮著,一邊藉著交換唾液的間隙呼喚著眼前的人,“我、我……”

肖予嘴角微微上揚,在臨離開那片嘴唇的間隙狠狠在其上面咬了一口。

“啊!”桀桔安吃痛叫了一聲。

肖予看著桀桔安正在流血的嘴角,心底有竊喜,有心疼,早知道剛才就不咬那一口了。但是,沒辦法,情不自禁。

他看著早已經看呆的人,道:“溫欒,你現在還覺得可能嗎?”

溫欒指著桀桔安,看著肖予,剛才的場面她還是第一次看見,著實讓她的心靈受到了打擊,她恚怒道:“可、可他是男的啊?你怎麼能去喜歡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