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小楊。

肖予問道：“可知道是什麼人嗎？”

“兩個穿著警服的人。” 小楊回道。

“穿著警服的人？”肖予不可置信地問道，“難道是姜果有什麼訊息了嗎？”

小楊搖了搖頭，回道：“我不知道。”

肖予摸了摸懷枕遠的頭，說道：“我去處理一些事情，枕遠會乖的，對不對？”

“嗯。”

肖予回到自己的病房，李長奇和何意早已經在病房裡等候多時了。

“肖先生，這次我們是奉公行事，希望你能夠配合我的工作。”李長奇拿出證件照，經肖予看過之後，然後坐在了床頭邊的凳子上。

肖予說道：“我不知道姜果在哪裡，我也聯系不上他。”

“肖先生，經過調查，我們刑警隊已經證實姜果就是幣安郊外廢棄樓慘案和第一大橋事件的罪魁禍首，我們有理由對他實行逮捕。”李長奇鄭重其事地說道。

肖予咬緊牙關，低下頭，雙手緊握。

“姜果…他…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裡。”

李長奇見狀，語氣有些微慍，但仍然繼續說道：“他才來找過你，你還說你不知道他在哪裡，肖先生，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

肖予愕然，一臉不可置信地問道：“果果他來找過我？”

果果來找過他？什麼時候的事？為什麼他會不知道？

不對，難道今天中午他睡覺時夢見的姜果根本就不是夢，而是真的。

想到這一層的肖予也是一臉的驚愕。

“當時我在休息，我並不知道他來找過我。”

如果他知道姜果來找過他，他一定不會讓姜果再繼續逃離在外。

李長奇滿臉不敢相信地盯著肖予，說道：“你真的不知道他來找過你？”

“不知道。”

李長奇站起身，走到肖予的身邊，稍一彎腰，居高臨下地看著肖予，說道：“肖先生，根據國家的《刑法》第三百一十條規定，明知是犯罪的人而為其提供隱藏處所、財物,幫助其逃匿或者作假，證明包庇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情節嚴重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李長奇站直腰身，劍拔弩張地對肖予說道：“肖先生，你可要想清楚了，現在你告訴我實情，所有的一切都還有挽回的餘地，只要我今天踏出這個房門，如若讓我知道你知法犯法，我決不姑息。”

肖予雙拳緊握，久久說不出一句話來。

“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兒。”

“好！我暫且相信你。”李長奇看了肖予一眼，對自己身後的何意說道，“小何，我們走。”

“是，師傅。”

何意跟在李長奇的身後走出了病房。

“砰~”

病房門被關上的聲音。

肖予看著被緊閉的房門，陷入了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