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著眉心,“出去!”
白楚汐不想被他發現自己的事,又想著今兒個也是定然不能再搜尋,便暫時作罷。
下了床,起身出門還不忘氣墨九殤一句,“出去就出去!大老爺們小氣的緊。”心裡卻琢磨著什麼時候又過來找寶貝。
墨九殤:“……”
牆頭,隱蔽處。
幾個人疊羅漢似的疊在一起。
“怎麼樣了?”底下的人問。
上面的搖了搖頭,“白小姐出來了。”
底下人略顯興奮,又問:“神情如何?”
上面的人又搖搖頭,“好像是有些氣惱。”
底下的人恨鐵不成鋼,“完了!咱們快撤吧!咱們主上就一木頭,開竅?這輩子都不可能了,活該他打一輩子光棍。”
底下的人突然又想到了什麼,追問:“那主上有沒有追出去?”
半響沒聽到回答,艱難的抬頭往上一看。
上面的人全看著他,對他眨了眨眼。
秦風一瞬間知道自己玩完兒了。
艱難的扭頭一看,在他身後站著的可不是攝政王嗎?
秦風苦笑著:“主……,主上 ,別打臉成嗎?”
啊——
攝政王府傳來了陣陣殺豬般的嚎叫聲。
夜晚,書房。
秦風頂著豬頭臉向墨九殤稟報:“組尚(主上),成語(秦雨)那邊的任務完成了,估計明日就能趕回來。”
墨九殤嗯了一聲,抬頭看了一眼秦風,皺著眉頭,“三日內別讓本王看見你。”
秦風閉了閉腫著的雙眼,有些心疼自己:“是。”
……
這晚,墨九殤睡得極不安穩。
躺著床榻上,撲面而來的竟全是白楚汐身上的女兒香。
又想著自己白日與白楚汐爭論的場景,像個毛頭小子一般。
現在回想一下,真是臊得慌。
他堂堂赤冥洲第一攝政,何時有過這樣的舉動。
忽的又嗅到了那股女兒香,更是莫名煩躁。
不禁自問:本王究竟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