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愛她如命,將她捧在手心裡的皇爺,才不是眼前這個不解風情的假人。
剛抬起腳,人已經被他撲倒,鋪天蓋地的吻落了下來,叫荷回險些招架不住。
“不是說你是朕的妻,除了朕,你還能去找誰?”
身下鋪著衣裳,荷回並不覺得隔得慌,兩只腳在船艙上來回滑動,發出沙沙的響聲。
眼前的皇帝比平日裡那個還要急切,雪白的柔軟落在他手裡,像是灶臺上的面團,被來回揉捏。
面團蒸熟了,上頭的櫻桃也到了被採摘的時刻,映著皎潔的月光,皇帝輕撫了下,說:“立起來了。”
啊,果然是他,還是一樣的會引誘人。
她有些餓了,舔了舔唇,心口無意識起伏,問:“好吃麼?”
“還沒吃到。”他說,“朕嘗嘗。”
櫻桃熟透了,被稍稍一碰,便隨著枝葉打顫,包裹起來,吸吮,輕咬,一口下去,水汁頃刻間縈繞其上,叫它越發紅豔誘人。
相比日後的皇帝,此刻的他似乎更矜持些,動作更輕,然而這樣的品嘗卻帶給她不一樣的體驗。
濕淋淋的,溫熱的,隔靴搔癢一般,叫她為之發瘋。
兩顆櫻桃吃完,荷回像條被曬在甲板上的魚,雙目失神。
皇帝手往下摸去,滴答滴答全是水。
荷回親他,說:“換個地方。”
至於換哪個地方,皇帝從她分開膝蓋的動作中已經瞧個明白。
“那個人也經常這樣對你?”他語氣裡夾雜著自己都沒察覺的醋意,頭低下去。
只是一下,荷回便‘啊’的一聲仰頭。
她受不住,下意識往後退。
他自然不肯,又將她拖了回去,動作變本加厲,鮮紅的粒子被來回品嘗,發絲在肌膚上來回摩擦,很快便有些發紅。
可荷回如今已經顧不得這些,她的手落在他腦後,五指鑽入他發絲。
他固執地問她:“你還沒回答朕的話。”
荷回能說什麼,她已經什麼都說不清。
他同她別起了勁兒,開始不住啄飲,像吃茶那樣。
這太犯規,荷回捂著臉,“沒有,可我喜歡他這樣。”
還當真有另一個人。
他眼底一暗,舌尖用了力。
荷回放聲大叫,就這麼醒了過來。
皇帝的臉就這麼出現在眼前,面上帶著擔憂,“可是魘著了?”
他摸著她汗濕的發絲,輕拍她的脊背:“別怕,朕在這裡,什麼妖魔鬼怪都傷不著你。”
荷回雙眼漸漸聚神,身體卻還似在夢中,留有餘韻。
皇帝瞧出她的不對勁,問:“究竟夢見什麼了?”
荷回搖頭,“沒,沒什麼。”
她忽然感到一陣羞愧,皇帝在擔憂她的身體,然而她卻在做那樣羞恥的夢來唐突他。
她側過身子,雙腿蜷縮起來,沒事兒人一樣道:“只是很尋常的一個夢罷了,皇爺如今問我,我也記不起來。”
皇帝沒說什麼,只是翻過她的身體,分開她雙腿。
荷回耳朵嗡的一聲鳴響,作勢要往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