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拳頭打在門上的反震之力,冷語大嘴一張噗呲的吐了一口血。
砸個門把自己打吐血了,冷語也是第一次遇到。
軍械庫上的凹痕更加深了些。
“還有九拳。”,冷語再次抬手。
冷語每打一拳就吐一口血。
身上也因為強大的反震之力弄得氣血翻湧,五臟六腑位移。
噹!噹!噹!
打到第八拳的時候,冷語停了下來。
他實在是打不下去了。
再打下去,他要麼失聰,要麼得腦震盪,要麼帕金森。
而軍械室的大門,被打得完全凹下去,變成了弓形。
這樣只需再來一拳,就能轟破。
冷語正在休息,準備休息一會兒再出手。
這時他聽到門外傳來腳步聲,腳步聲正往他這裡奔來。
他抬眼望去,看到七竅流血的錢海狂奔而來。
血並不多,像是被小刀劃出個小小的傷口。
“冷哥等一下,別打了。”
“再打下去,我非得掛在這兒不可。”
倆人雖然處在外面,但是也處在軍分割槽內。
這就導致了他們受到的震動跟如巨鼓聲一樣的悶響很大。
所以他們才七竅流血,差點被震死。
跟著錢海來的,還有鄧思明。
鄧思明也是七竅流血,他看到冷語驚了下。
冷語比他們更加慘,七竅流血宛若剛剛哭過,地上更是有一灘血水在流淌。
冷語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剛剛經歷過生死之戰的人一樣。
“冷哥你沒事吧?”
冷語搖搖頭,“我沒事,休息一會兒就恢復過來了。”
說完冷語做了個禁聲的手勢,隨後側耳傾聽。
不大一會兒冷語緩緩地說:“有人來了。”
“聽聲音,像是個三人的倖存者小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