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點的陽光比起正午之時弱勢了幾分,就好像一個怒氣正勝的人冷靜了幾分那般。
鄧思明依舊躺在太師椅上,閉著眼睛感受陽光的溫暖。
他雖然閉著雙眼,但耳朵聽著四方,手裡握著由冷語骨頭打造的骨棒,時刻準備著出擊。
畢竟冷哥不在身邊,他孤身一人必須警惕,否則突然來個喪屍,他就死於非命了。
這會兒他睜開了雙眸,從太師椅上下來,轉身看著背後頂樓入口處。
入口陰森黑暗,裡面傳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
“會是冷哥嗎?還是說有隻喪屍正上來?”
腳步聲漸漸臨近,不大一會兒來到頂樓入口,頂樓遠處鄧思明緊握著骨棒,準備隨時出手,或者隨時跳下樓逃走。
“你是鄧思明吧?你好黑哦。”,一句燕語鶯聲傳來,一個少女步入頂樓,沐浴在陽光之下。
“我叫鬱晚,冷語哥哥讓我來找你。”
鄧思明鬆開了骨棒,放到太師椅旁倚著,轉而回答道:“哦你好!”
鬱晚朝鄧思明那邊走去,一邊走一邊道:“冷語哥哥他說解決那個叫李譜的青色喪屍,就來找我們,讓我們在這裡等他回來。”
“哦哦哦。”
鄧思明打量著鬱晚,鬱晚也在打量著鄧思明。
就跟相親一樣,第一次見面嘛,總要相互打量一下。
鬱晚揹著一個可愛的皮卡丘揹包,手裡拿著一根骨頭棒棒,棒的一頭是尖尖的,像是個槍頭。
鄧思明打量完畢,抬手指著太師椅,示意鬱晚,“請坐。”
鬱晚眉梢微挑,也不客氣,走到太師椅前,把皮卡丘揹包放到身前,一屁股坐了上去。
鄧思明略顯意外,鬱晚自來熟的性格,跟他差不多。
他轉身準備下樓,離開前說了句,“我去搬凳子。”
“嗯!”,鬱晚嗯了聲,表示知道了。
不久後鄧思明搬了另一張太師椅前來,放在鬱晚身邊,隨後躺了上去。
鬱晚這會兒開口道:“冷語哥哥說讓我跟著你們一起去倖存區,以後我們就是隊友了。”
“你說說你們的經歷唄,好讓我瞭解瞭解你們。”
“你先說吧。”
“就不,你先說我再說。”
鄧思明只好先說,在說到娟娟跟錢海的事情的時候,一筆帶過。
只是說了句‘他們之前就在一起了。’
雖然一筆帶過,但感性的鬱晚聽出來了。
“你肯定很恨她跟他吧?”
鄧思明搖了搖頭,“起初是恨的,現在也看開了。”
“冷哥說得對,她已經死了。”
鬱晚看出鄧思明此刻的悲傷,連忙岔開話題,笑嘻嘻的道:“好啦,我說一下我的。”
......
...
災變之初,大二的鬱晚正在圖書館研讀,坐她對面的,便是她的第一追求者,周濤。
為什麼是第一追求者,因為周濤在眾多脫穎而出,曾跪在她宿舍樓下,大聲呼喊:“我願為你生為你死。”
“沒有你,我該怎麼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