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至中午,太陽當頭的時候,冷語這才帶著李譜回來。
路上李譜小心翼翼道:“主人,你確定給這點時間他們能說清楚?”
“我們總不能一直在外面待著吧,總是要回去的。”
“再者說這點時間該說清楚的應該都說清楚了,還說不清楚,鄧思明也沒救了。”
“他那個直癌男,給他一年我都覺得少了。”,李譜不由得吐槽了句。
“掰彎了倒不錯,分分鐘能搞定鬱晚小主。”
二人上了柔都大廈,不大一會兒來到了頂層。
與其說是頂層,不如說是第四十層,因為前面的二十層,都被先前的他們給砸沒了。
只留下了像是井一樣的框架,而這個框架也被李譜給敲落。
因此第四十層便變成了柔都大廈的頂層。
頂層風很大,吹得冷語的秀髮左搖右晃。他步入頂層,入眼的便是紅透著臉,還帶著一臉抱歉神色的鄧思明。
以及目光一直死死的盯著東邊的鬱晚。
“吃飯啦!”,李譜提著大包小袋,呼喊道。
沒辦法,進來一看氣氛如此沉悶,他作為一個合格的僕人,自然要活躍一下氣氛。
鬱晚回頭,露出了笑容,是硬生生擠出來的。
鄧思明看了鬱晚一眼,面色依舊很抱歉,他跟著過來,來到李譜身邊,開始扒開袋子,拿起裡面的食物開吃。
鬱晚走了過來,也跟著一起吃。
不大一會兒二人吃好,冷語開始介紹李譜是如何加入他們的。
畢竟這麼大個初青喪屍,不介紹乾淨,鄧思明跟鬱晚也放心不下。
“小的李譜見過兩位小主。”,李譜彎著腰像個忠實的僕人,諂媚道。
“不用這樣子。”,鄧思明笑著道:“我們都是朋友。”
“不不不。”,李譜慌忙擺手,“我的主人是冷語,你們是我的小主人,我怎敢跟你們稱之為朋友。”
鄧思明還要說什麼,這時鬱晚忽然插話道:“李譜,你跟鄧思明出去下,我有點事情跟冷語哥哥說。”
“好的鬱晚小主人。”,說著李譜退了出去,鄧思明也跟著退了出去。
柔都大廈第四十層,就剩下冷語跟鬱晚二人。
“有什麼事情非要避開他們才能說?”
鬱晚轉身背對著冷語,將目光投向了極致的東邊。
太陽當頭,陽光直直而下,將鬱晚籠罩在其中。
她緩緩地說:“那天思明問你初戀為何那麼難相忘,你說的理由很有道理。”
“我想問你,你熟悉他的初戀嗎?”
“自然是熟悉的。”,冷語走了過去,站在大樓邊沿,跟鬱晚相距八米的距離。
“你覺得我跟她哪裡相像?”,鬱晚問。
冷語頓感一陣窒息,好似有人掐著他的脖子。這個問題是送命題,稍微答不好,命就會丟掉。
想了許久,冷語這才謹慎地回答道:“你比她可愛多了,有趣多了,漂亮多了。”
“特別是性格。”
說完是一陣沉默,鬱晚並沒有說話。
許久後,她才再次開口:“如此相近,又有差別,他為什麼不喜歡我?”
鬱晚將鄧思明醒來後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說出。
冷語沉默了一下,這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