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噗嚕嚕嚕嚕……
剛說得兩個字,
一股赤黃色的水柱就從他的屁股後面噴了出去,
水量驚人,
宛若山洪崩洩,
又好像藏了好幾杆子高壓水槍在他腸子裡,
兇猛的衝擊力使得這柱黃水撞在地面時,
撞出瞭如他嗓門般震耳欲聾的迴響……
“你們,
“你們真他孃的,他孃的,
“真他孃的卑鄙!!”
他顫巍巍地指著桌上六個面無表情、一動不動的峰主,
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他又後退了兩步,
龐大的腳掌踩在溼漉漉的地上,
濺起幾朵規模不小的水花,
他的聲音都帶了哭腔:
“不是,
“你們他媽的有病啊!?
“哪個正常的人會往他媽的菜裡放他媽的破元草啊?
“還他媽的八寶草和破元草混著吃,
“你們他媽的,
“他媽的剛才吃那麼興奮,
“你們,
“神經病你們,
“神經病啊!!!”
他歪著嘴嘶嚎,
身下黃色水柱卻時刻不停,
顯然這位詩聖真人平日的存量驚人,
厚積薄發,
時至今日,
才一瀉千里,
水漫金山。
他罵了幾句,
但飛鶴宗的六位真人卻彷彿石像般,
巍然不動,
他越是罵,
越是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