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利斯想起來昨天從臨危受命的任務離開後便直接切換回了澤利斯的身份,也就忘了換衣服。
西裝?z.z的裝備庫中有沒有西裝來著?
澤利斯當即切了個號,切回了z.z的身份中,他開啟衣櫃,除了春夏秋冬各季的學校制服外,他還有些日常穿著的衣服,但都是t恤、衛衣之類的常見服飾,沒有一件西裝。
也不知道把制服上的學校ogo撕下來能不能冒充一下。
澤利斯在公寓裡逛了一圈,瞥到了浴室中休息的包菜們。突然他想到了什麼,將這些包菜全都裝進了揹包中。
雖然中國咬人甘藍擁有自動索敵的功能,但魔法界不必哥譚市,哥譚市可是人手熱武器的地方,萬一包菜在索敵的過程中被射殺了可不好。
但是包菜也是球狀物啊,澤利斯沒有忘記自己幾乎刷滿了球狀物的拋擲熟練度。
包菜一定能派的上作用。
這樣想著,澤利斯又種了幾盆甘藍。
【澤利斯愉悅的給植物澆水,感知+1】
【澤利斯愉悅的給植物澆水,感知+1】
【澤利斯愉悅的給植物澆水,感知+1】
【澤利斯愉悅的給植物澆水,感知+1】
然後當澤利斯重新切回了老六的身份,剛一切過來便被眼前的幾張大臉嚇一跳。
企鵝人還有另外幾個暴徒正圍在自己面前,這種感覺就像是一睜開眼發現自己在手術臺上,面前是幾個醫生。
然後醫生見他醒過來了,告訴他:“你醒啦,恭喜你,你已經變成妹妹了。”
澤利斯下意識的想伸手向下摸,摸摸自己有沒有少個腎或者少個別的重要配件啥的,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在遊戲裡遭遇這類事件了,有點擔心是正常的。
企鵝人緊繃地說:“你剛才怎麼了?”
企鵝人很難形容自己剛才看到的畫面,只見澤利斯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衣服,然後就像是體內的電池被猛然拔去一般,他的身體瞬間失去了所有支撐力,脖頸一仰,嘴巴大張著,定格在了那裡,一動不動。
企鵝人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他快步走上前去,連著叫了澤利斯好幾聲,卻石沉大海,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澤利斯那隻透著狠厲勁兒和幾分漫不經心的猩紅眼睛,此刻竟如同失去光澤的暗淡珠子,呆滯地凝望著虛空,沒有絲毫轉動的跡象。
他的肢體也變得僵硬無比,雙臂無力地耷拉在身體兩側,雙腿像是被釘在了地上,整個人散發出一種難以言喻的詭異氣息,彷彿靈魂在一瞬間脫離了軀殼,徒留下這具空洞的肉身,坐在在原地,讓周圍的空氣都彷彿隨之凝固。
企鵝人猛地哆嗦了一下,他在這一瞬間竟然聯想到了前天晚上在阿卡姆瘋人院的詭異經歷,那在他耳邊奏響的悉悉索索的聲音,那宛若奏響了他每一根骨頭與經脈的低語彙聚成了褻瀆的樂章。
恐懼的形成總是一瞬間,但恐懼的影響總是長久的,哥譚市倒是變得越來越奇怪了,自從那些會魔法的在天上到處飛、到處炸後,本來以傳統為代表的哥譚市也變得愈發讓人琢磨不透起來。
企鵝人環顧四周,好在站在房間內不發一言的打手們仍然履行著他們的職責,這讓企鵝人稍微放鬆下來,為了保護自己的安全,他連忙把這幾個打手拉過來陪他一起。
就當企鵝人猶豫著要不要給澤利斯一逼鬥的時候,澤利斯突然閉上眼又突然睜開眼來,也就是現在,一套操作下來給企鵝人嚇夠嗆。
【企鵝人被澤利斯靈魂出竅的行為嚇夠嗆,老六的恐嚇值+5】
澤利斯緩慢的眨了下眼,他直挺挺的坐起來說:“我剛才切了個號看看衣櫃裡有沒有西裝。”
企鵝人:?
他說的這是什麼意思?
“對不起,boss。”澤利斯真誠的握著企鵝人的手說:“我翻遍了衣櫃也沒有找到西裝。”
企鵝人怔怔的看著真誠的澤利斯,他回握住澤利斯的手,溫和的說道:“沒關系,西裝是幫派下發的。”
原來老六也是個該被送進阿卡姆瘋人院的神經病啊,看起來應該是有什麼精神分裂的症狀,哦,多麼親切的阿卡姆瘋人院病友啊。
企鵝人沒有忘記手下將自己從阿卡姆瘋人院內營救出去後,告訴他的那些事情。雨果·斯特蘭奇那個狗比居然派人偷偷撬他病房的鎖想嚇死他繼承他的奧斯瓦爾德家族以及企鵝人幫。
良心大大的壞。
但老六為他複仇了,他直接一發rpg給雨果·斯特蘭奇的辦公室炸成了精二湯姆貓。
企鵝人心中頓時升起一陣暗爽,原來老六早就有心加入他們企鵝幫了,炮轟雨果·斯特蘭奇的辦公室也是老六的一點小小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