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嵐臉色平常地接過了水杯,習慣了似的像只小松鼠一樣的雙手捧著水杯,很可愛地低著頭小口地喝著。
她不開口的時候真的是個美人。
“緩過氣來了就繼續吧,這次要一口氣爬上去,不準再喊累了聽到沒有?”
北條誠幫她整理著有些凌亂的髮絲。
“是是。”
我妻嵐無所謂地應道。
北條誠信她個鬼,但也沒有再多說什麼,牽著她的手又開始爬山。
這次依然不出所料,才又走了一段路她又不行了,北條誠無可奈何只好選擇了妥協。
“上來吧。”
他也意識到爬山對我妻嵐來說太勉強哦額,只好背對著她蹲下,沒好氣地說道。
“早這樣不就好了嗎?”
我妻嵐把北條誠一直揹著的小揹包背到了背上,然後就直接趴在了他的身上,動作很熟練。
“你現在不是應該道謝然後向我為自身的無能懺悔嗎?”
北條誠用力地揉著她的圓滾滾將她背起。
“哪來那麼多戲?”
我妻嵐將白嫩的小臉蛋靠在他的肩膀上,撥出的香氛吹著他的耳朵,很勾人。
“你在這樣我可要忍不住了。”北條誠回過頭瞥了她一眼,“懂我的意思吧?”
“真是個下作的人呢。”
我妻嵐把柔順的髮絲甩在了他的側臉上。
“我妻同學。”
北條誠揹著她邁動了腳步,背部隱約能感覺到她微弱的欺負,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好像變大了一點。
“可以冒昧地問你一個問題嗎?”
他用上了很禮貌的口吻,我妻嵐卻是皺起了小鼻子,說道:
“有話就說,不要裝模作樣的,噁心。”
“你貧瘠的胸口似乎有了動靜呢?”
北條誠很委婉地說著。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妻嵐的臉頓時冷了下來,她從之前就一直很在意自己的尺寸,突然被調戲就有些惱火地張開小嘴咬了下北條誠的脖子。
“開玩笑的。”
北條誠乾咳一聲,然後就換上了正經的表情,說道:
“你現在特立獨行的性格是你異於常人的能力造就的,我記得你說過這也讓你對生活沒有任何的期待感,那現在失去超能力之後你是覺得有還是沒有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