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經業已經喝的差不多了,扶著陸懷安直喘氣:“兄弟,我不行了,唔……嘔!”
“哥,沒事吧。”張正奇很擔心地看著他們。
“沒事,讓我們,緩,緩一緩,緩一下。”陸懷安揮揮手,把張正奇推出去:“來,喝酒找他。”
張正奇連句反對的話都沒說出來,就直接被拖走了。
將這一切看在眼裡的許經業張了張嘴,哈哈大笑:“幹,乾的漂亮!”
“可別笑了,別把人再招來。”陸懷安費勁地把他拖起來,拉到樓上的包間裡頭:“草,不行了,讓我歇會。”
歇了一會,等到大家吃的差不多了,再下去轉一圈。
勉強就算是成了。
但……這還只是個開始,真正的考驗,在晚上。
幸虧許經業還是有成算的,叫了幾個人過來一起擋酒。
陸懷安惦記著明天的時裝表演,想著少喝幾杯,卻逃不掉被逮住,硬是被敬了好些。
“怎麼樣,還好嗎?”沈如芸很擔心他,怕他難受:“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陸懷安酩酊大醉,走路都一搖一擺:“唔,不,我沒醉……”
瞧他這樣,大夥都樂了:“是,你沒醉!來來來,再喝一杯!”
“不,不喝了。”陸懷安直接摟著沈如芸,好像全身重量都壓在她身上一樣,利索地往外走:“回,回去睡覺。”
眾人哈哈大笑,倒也沒再難為他。
沈如芸是真的怕他喝多了難受,叫上姜小桃徑直回了酒店。
到了酒店,她還讓人送些溫水上來,又說想去買點醒酒的。
結果話音未落,陸懷安就放開她:“不用了。”
“……”
???
沈如芸懵了兩秒,笑道:“你沒事?”
“我能有什麼事。”陸懷安擺擺手,打了個響亮的酒嗝:“趕緊的,我得睡一會。”
雖然沒醉,但也差不多了。
好在他酒品還行,喝多了也不鬧騰,所以這一晚還算安生。
第二天起來後,陸懷安只感覺頭有點疼。
“怎麼樣,能行嗎?”
陸懷安按了按額角,晃了晃腦袋:“沒事,走吧。”
時裝表演,馬上就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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