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他的話,陸懷安點點頭:“而且,我覺得,後邊南方的政策,應該會更加放鬆,我們現在的這些公司,都能做起來的。”
他們的廠子公司,產品前景都是很不錯的。
只要大環境不回到從前那般,他們就能一直賺錢。
有了他這句話,許經業徹底放下了心。
因此,這船貨,他最終還是轉到了他人名下。
那些人想再聯絡他,給他塞貨,他都是直接推了別人出來。
這點錢,他確實輕鬆就能賺到的,沒必要冒這個險。
為長久計,他們還是得穩一點。
後面的幾天,陸懷安基本都沒去工地了。
孩子們難得來一趟,他儘量抽出空陪著他們玩。
各種海鮮,都嚐了嚐,還請了人專門到家來做好吃的。
海邊的沙子也挖了不少回來,讓他們玩個夠。
晚上的時候,就可以去海邊乘涼,吹吹風。
等涼快了又開車回來,路上還能順便吃些水果什麼的。
過得太舒服了,孩子們都不願意回去了。
只是,杜雁書每次看到他舒心的笑容,都感覺心裡怪怪的。
雖然有沈如芸那番論調做基底,但她真的感覺,似曾相識。
有一次,她終於是忍不住,凝神問陸懷安:“陸總,你老家在哪裡呀?”
“南坪啊。”陸懷安笑了笑。
杜雁書哦了一聲,有些遲疑地道:“那,你家人……”
“哦,我媽去世了。”
提到過世的親人,杜雁書連忙道歉,她不是故意提他傷心事的。
但陸懷安挺坦蕩的,笑笑說沒有關係。
至於別的親人,卻是隻字不提了。
杜雁書也不好追問,沉默半晌,才沉沉地道:“看來,可能是我想錯了。”
南坪和博海,實在相差很遠。
她從小在博海市長大,按理說,也不該認識陸懷安和他家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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