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猛想了想,先前他有個同事辦過借調,結果不到一個月,廠裡就找藉口把他給撤了,永遠地留在了借調的那邊。
“……這個不可行。”
陸懷安啊了一聲,問他為什麼。
“我先前有個同事就是借調,結果……”
聽了他的話,陸懷安和龔皓對視一眼,沉默了片刻。
“這件事情我們需要查一下,過兩天給你答覆。”
借調一般是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的,但如果出現,就必定會造成巨大的損失。
陸懷安回去之後,直接找了錢叔。
“錢叔,這事得你幫我查一下。”
聽說他要借調一個工人,錢叔都驚了:“這是什麼人才啊,能讓你這上心。”
“就上回給你說過的那個。”陸懷安按了按額角,無奈地笑了:“有點難搞哦。”
機械廠那邊的啊,錢叔想起來了:“成,我給你去打聽打聽。”
他認識的人多,小道訊息也齊全。
隔天就把事情打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那名工人也是借調,不過是借調到兄弟企業。
職位提了一級,過去也是做的同樣的工作。
但借調合同不是企業同他們廠子籤的,而是跟他個人籤的。
他們廠不認同這份合同,也因為缺少人手,一再強調希望他回來。
結果這人不肯回,畢竟那邊效益好,工資高,待遇好多了,他怎麼可能願意回去。
於是原廠一怒之下,把他直接切掉了,檔案都轉了過去。
“總的來說,就是這樣,他先斬後奏的,也不怪他們廠子翻臉。”
他估計還是想著,自己是個搞技術的,廠子肯定不想得罪他。
可是他也不想想,原先廠子捧著他,是為的什麼?為的他的技術。
他現在人都沒在廠子裡了,誰還給他面子?沒直接打他臉都算輕的。
當然,這人偷雞不成蝕把米,為了點錢把鐵飯碗搞沒了,也是氣的很。
到處散佈謠言,說借調一下廠子就把他給開掉了。
傳的多了,信的人還真不少。
陸懷安哦了一聲,讓錢叔安排頓飯局。
反正張猛這邊基本是沒問題的,他先把事情辦妥先。
找的是張猛他們廠裡的書記,一頓飯下來,陸懷安已經成了他好兄弟。
借調一個人罷了,合同還有期限,他覺得這沒啥。
“可以啊,只是得他本人同意才行。”
陸懷安哦了一聲,點點頭:“行,我改天找他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