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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梁山漢

隨後一年的時間,張寶寶憑藉著機敏的思維,流竄作案。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悍匪和十門當中的蜂門比較像,人數不多,精明籌劃,各司其職,幹一票換一個地方,然後便蟄伏起來。

蟄伏之後,或許是在犯罪這件事情上本身就有天賦的張寶寶竟然開始鑽研各種偵查方面的書籍,費勁心血的鑽研各種刑偵手段。

而張寶寶的努力並沒有白費,在秩序憲兵和警察方面投入了大量資源的情況下,一年時間過去了,竟然沒有抓到這三人。

一方面是因為張寶寶等人確實狡猾,他們從不在一個地方逗留超過一個月,二來是距離上一次動手已經蟄伏了有將近四個月。

四個月的蟄伏,換來了新年的首次開張。

大健將被綁在椅子上早已死去的老人用棉被裹起來,南北則是戴上了手套拿出了工具箱開始仔細的清掃房間,張寶寶則是拎出了一個床單,平鋪在了桌子上,緊接著將一把把各種來路的槍械擺放在了桌子上,開始檢修整理。

安靜的房間之內一種肅殺的氛圍緩緩瀰漫出來,但處於其中的人則是神情自若,甚至張寶寶嘴裡還哼唱著不知名的小曲。

之前的三次作案,第一次造成四人死亡,第二造成七人死亡,第三次造成十三人死亡,除去第一次的些許不適之外,如今的三人已經能夠做到完全意義上的漠視他人的生命了。

一番忙碌之後,張寶寶看了一眼時間之後,對南北說道,“你去搞輛車回來然後熟悉一下路段,我算過了這次我們的時間比較緊,最近的警哨到那家公司大約需要五分鐘,你好了給我們打電話,我們就行動,記住車子要挑一下。”

“好嘞,舊車,換其他車牌照,踩點嘛,我懂。”南北嘿嘿一笑說道,“寶哥,我已經手熟了,您就放心吧。”

“嗯,你一向比較細心,這個我放心,不過必須趕在六點半之前回來。”張寶寶敲了敲手錶之後叮囑道。

“啊?這麼緊啊。”南北一愣,隨即疑惑的問道。

張寶寶呵呵笑著說道,“沒辦法,搶什麼金店銀行,我們要在他們日結算的時候動手才能實現收益最大化,但這是貸款公司啊,你就不擔心去晚了錢都給人借完了嗎?”

“不是寶哥,我一直想一個問題啊。”聽到張寶寶的解答之後,南北隨即提出了自己的疑問,“幹嘛非要搶這個?”

回答南北的是一陣冗長的沉默,半晌過後張寶寶悠悠的開口說道,

“客觀的原因是這家公司我打聽過了,每天的放款量都很大,現在可謂是如日中天,還有就是與其他轉賬的借貸公司不同,這家是以現金髮放的,那麼他們就一定有大量的現金儲備,要不然不是在打自己的臉麼?

關鍵就是,相對於其他的可供搶劫的物件來說,搶劫他們是最沒有道德上的譴責,甚至於還有點爽。”

張寶寶吐出了一口煙霧之後,面露狠色開口道,“老子為什麼會去試藥,為什麼會去殺人搶劫?不都是他媽的這些狗日的東西害的麼?當我注射完藥劑之後,開始不停的往出大口大口的吐血的那時候起,原來的我早特麼的死得乾乾淨淨了。這些人趴在我們身上吸血,害死的人比我們幾個要多得多,問題是他媽的他們還合法。利滾利滾利,我特麼這輩子都還不清,都特麼不給我活路了,我就讓所有人都活不下去!”

老婆孩子熱炕頭,父母小院一隻狗,對於普通人來說便是最大的願景。

不是為自己所犯下的罪惡辯駁,不過八尺男兒漢,不是活不下去了,誰又願意上梁山?

說到這,張寶寶突然沒了興致,擺了擺手對南北說道,“不說了,幹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