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將胭脂擦在一片綠葉上,再將這染了胭脂的綠葉往自己的嘴巴上這麼一貼,順便這麼一轉,誒,這造假就完成了。
一切準備妥當,尉遲小心翼翼的回到了院子內。
接著大大方方的開門,整個人醉醺醺的樣子,是半眯著眼睛朝著臥榻摸過去。
隨後看見了韓銘韓美人?
尉遲:“?!”
韓銘怎麼跑到自己的臥榻來了?這是為什麼?這也不是冬天,這也不會寒冷啊,更不說一個結丹期的修士,這跑到我這邊來幹什麼?
幹啥啊。
而韓美人嗅到了尉遲身上的胭脂味道之後,她的心酸酸的,整個人手足無措的樣子,是往牆角縮了縮身子:“誒,我連野花都比不了麼。”
宋映寒:?
你才是野花!你全家都是野花!
然後尉遲可老實了,爬上去,穩如老狗,接著不久就傳來了鼾聲。
……
翌日醒過來的時候,這就裝作昨天晚上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這也是跑到院子裡面打了一盆水,好好的洗了把臉。
正好這個時候看見韓銘從她自己的房間裡面出來,這也是笑著點了點頭:“早上好。”
“尉公子,您好。”
再聽見韓銘說道:“其實尉公子您如果有那層需求,您可以直接來找我的。”
“我願意幫助您的。”
“更不說我們現在的關係,我們應該是可以這樣做的。”
“外面的東西還是需要少碰的,莫要染了疾病,那可就不就好了。”
尉遲尷尬,這是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我主要怕是吃不消麼,最近挺辛苦的。 ”
韓銘堅定,穿著青色衣裙:“不會的,為會長大人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尉遲:“……”
吃完早飯,尉遲覺得自己是不是要再找機會和韓銘聊聊?
至少看看大唐監獄那邊是什麼套路?
指不定韓銘那邊可以知道一些線索呢?但韓銘她能夠被信任嗎?這說起來倒也不是尉遲無情無義無理取鬧,是因為韓銘畢竟是從大唐監獄裡面離開的,而大唐監獄本身就不應該在韓銘離開的,這就很費解。
怕不是韓銘和大唐監獄一夥的,所以自己要是真的顯露心聲,怕是要出問題。
“誒,就很難受。”
“這種事情放在誰身上都是很難受的,還是需要韓銘有一天主動的來找我,我根本不可能去找她的,我這邊不是信任的問題,是這種事情就不能被徹底的無厘頭相信。”
而就在尉遲思考這些事情的時候。
尉家來人了。
天工坊的人。
步落花的娘,那個有著危險髮型的步霍然步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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