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姑娘毫不在意的繼續說道:
“你大哥不會真的就認為我一個香香姑娘會真的對誰動情的吧?你覺得在我的人生中,他的存在是必不可少的嗎?”
“普通的青樓女子也好,香香姑娘也罷,甚至於花魁娘也算了。”
“我們一生中看見過多少的男人,看見過多少的欺騙和謊言,這是會選擇莫名其妙的相信一個所謂男人的真心嗎?”
香香姑娘三連詢問。
尉遲:“所以?”
“所以選擇相信男人的動心,不如直接選擇相信一條狗,起碼這條狗對於骨頭的熱愛是永遠不變的。”
“不過就是月圓之夜的一些相互欺騙而已。”
“男人想要獲得尊嚴,女人拿錢給他們尊嚴。”
“僅此而已。”
“更深的感情、姻緣?這些東西想要從我們的身上找到,這未免是想得有些簡單了。”
尉遲:“……”
銀雙:“……”
尉遲:“……”
黑著臉將銀雙直接再一次的塞到畫牌裡面,跟著將畫牌直接壓在了胳肢窩。
因為他有預感,這香香姑娘要虐了。
現在看著這女人笑嘻嘻的樣子,他或許是明白了她的意思,這看著香香姑娘平靜說話的樣子,他反問道:“所以如果我和你之間有了關係,那麼你就是花魁娘了吧?我就是你花魁娘路上的考核,是咯。”
尉遲並不知道實際的情況,眼下就是就事論事的推斷而已,否則這香香姑娘能夠真的就是要和自己做生意的嗎?聯絡一下上下文,這就可以得到這樣荒誕的結果。
香香姑娘輕笑:“是的,尉會長果然是尉會長,相當的厲害,不過就是簡單的一些說法而已,您就能給予這種判斷,所以這商會並不是偶然。”
她的回答很輕鬆。
尉遲:“……”
還真的是嗎?但這和我尉遲有什麼關係?我和這女人以前都不認識的。
而香香姑娘平靜的對著尉遲開口說道:
“我永遠都想要成為一個花魁娘,這是我存在的意義,而在我跟隨著花魁娘後面學習的時候,她告訴我成為一個花魁孃的必備要求,只要做到了這兩個要求,那麼隨便去哪個大店鋪,這都是可以比較輕鬆的獲得一個花魁孃的頭籌。”
兩個要求?尉遲不太明白這香香姑娘的意思。
“第一,花魁娘需要有一個厲害的客人,只有得到了這個厲害客人的照顧,那麼就有了花魁孃的資本,在參加考核的時候,這都是要說自己和什麼客人開心過,要找到自己最厲害的這個客人,同樣的,香香姑娘那個時候也是一樣的,要找到當地最有名望的人,只有符合要求,這才是可以慢慢成為香香姑娘的。”
“第二,花魁娘要斷情,要徹底的從單純的恩怨糾葛中走出來,便是要先做到喜歡一個人,再做到將這種喜歡徹底的捨棄,如此在和其他的男客在一起的時候,這才可以避免因為單純的喜歡一個人,從而影響其他客人的感受。”
“第二點我已經是做到了,我承認我之前對你大哥是有喜歡的感覺,甚至於我也是體驗到在面對其他客人的時候,我的噁心。”
“但很顯然我現在已經是沒有這種感受了,我已經是可以從容的欺騙他,我的內心也不會有任何的波瀾起伏。”
“現在唯獨就只有第一點了,只要會長大人這邊選擇和我在一起,哪怕只是一次,我都可以憑藉著我的學識等,成功的晉升為一個花魁娘。”
香香姑娘臉上的表情黑暗了很多,整個人似乎就像是一個碧池一般,說完的時候還在慢條斯理的喝茶。
這一池的池水,碧綠的不行不行。
而現場氣氛瞬間凝固了很多,尉遲臉上的表情愈發的變得冷漠。
正常人聽見這香香姑娘說的話,這都是恨不得直接給她來兩下子,這玩意就是直接欺騙別人的感情啊,將別人直接控制在鼓掌之中的。
尉遲冷漠的神情中,淡然的開口說道:“說句實在的,本身你的事情和我沒有多少關係,我更是懶得管你這邊的三三兩兩的事情,否則別人要是知道了,這還以為我在水劇情的。”
香香姑娘:“……”
水劇情?
她有些錯愕的看著面前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