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耍威風的徒老夫人和週二嬸,方棠忽然將角落裡的綠色藤蘿從木架子搬了下來,拿起一米多高的木頭架子。
方夫人和方芯蕊心裡頭咯噔了一下,下意識的繃緊了身體,她們是故意心利用徒老夫人週二嬸膈應方棠,可方棠拿著木架子,她要真動手?
架子腿是胳膊粗細的原木,看著就很結實,方棠將架子橫放在身前,在所有人震驚又不解的目光裡,方棠右手化掌猛地劈了下來。
咔嚓一聲!直徑五六厘米的木頭應聲斷了,方棠將架子丟在地上,哐噹一聲響,徒老夫人和週二嬸都被嚇的一個哆嗦,哪有世家名媛一言不合就動手?
很滿意這個效果,方棠目光平靜的看向臉色難看的週二嬸,“一般能動手我絕不廢話,希望你們的胳膊腿比這個架子更結實!”
徒老夫人睿智,週二嬸精明,徒母潑辣,可這一切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都是渣!除非她們不怕死。
方夫人不屑的看著被嚇住的幾人,原本以為週二夫人多麼厲害,現在看來不過如此!
方芯蕊同樣也是不屑鄙夷,方棠再強,她也只一個人,等她嫁去了周家,週二嬸難道找不到機會下手嗎?下藥也好,多找幾個人也罷,方棠又不是三頭六臂。
週二嬸臉色一陣青白難堪,她很精明,性子又潑辣,大房兩個老不死的被她治的服服的,屁都不敢放一個,週二嬸原本以為能用同樣的辦法拿捏住方棠。
誰曾想方棠這麼兇殘,週二嬸後怕的摸了摸自己的胳膊,不敢想象方棠這一掌劈下來自己的胳膊會不會就斷了。
“你把我兒子交出來!”徒母忍著痛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看到方棠這麼兇殘,她更擔心失蹤的徒鑫,不過終究是有點怕,也不敢再撲過去打人。
“小棠,得饒人處且饒人。”方夫人慢悠悠的說了一句,眼神晦暗不明。
方豐益更在乎方家的利益和聲譽,因此他對方棠諸多容忍,但方夫人恨不能弄死方棠,所以她不會放過任何一次對付方棠的機會。
方棠如果真的綁架了徒鑫那就好了,一個綁架罪至少幾年的刑期,到時候弄死方棠就容易多了,不過方夫人也清楚方棠不會這麼蠢,徒家如果有真憑實據就不是幾個女人來胡鬧了。
看在徒母是真的擔心徒鑫安全的份上,方棠平靜的開口:“徒姓的失蹤和我無關。”
隨著方棠的離開,客廳再次安靜下來,氣氛顯得有點的詭異。
方棠軟硬不吃、油鹽不進,而且她還是個練家子,徒老夫人和週二嬸只能偃旗息鼓,唯獨徒母還寄希望於方夫人,希望她能從方棠口中逼問出徒鑫的下落。
方夫人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端莊得體的臉上露出歉意,語調卻更為疏離敷衍,“徒夫人,我知道你擔心徒少爺的安全,可是你也看到了,方棠畢竟不是我親生的女兒,她這脾氣,方棠不說我也沒辦法。”
“是啊,不是我們不幫忙,實在是二姐桀驁難馴,誰的話也不聽,幾位請回吧。”方芯蕊站在一旁幫著趕人,只希望自己賣好之後,方夫人別再關她禁閉了。
自從被關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地下室之後,方芯蕊對狹小的空間產生了恐懼感。
“可方棠畢竟是你女兒……”徒母還不甘心,徒老夫人卻一把拉住她的胳膊。
徒老夫人是看出來了,方棠不服管教,方夫人估計也無奈,否則她怎麼可能容忍一個私生女在方家撒野。
週二嬸也被方棠氣的夠嗆,她從嫁到周家開始,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結果呢,在方棠一個小丫頭身上接連吃憋。
一想到方棠囂張的用劈斷木頭來恐嚇自己,週二嬸恨不能方棠明天就嫁到周家去,到時候她這個當嬸嬸的一定會好好教導方棠這個新媳婦!
就在徒老夫人三人打算告辭時,管家快步走進客廳,這幾天方家的客人怎麼這麼多,“夫人,趙館長、安小姐和玉錦堂許老來訪。”
徒老夫人離開的腳步一頓,徒母更是面露喜色,直接打斷了管家的話,激動的催促,“快請進來,趙館長一定是知道小鑫失蹤了,所以來幫我們撐場子了!”
方夫人被噎一陣無語,見過蠢的還沒見過徒母這麼蠢的!還撐場子,她當方家是什麼地方,關鍵這話她竟然敢當著自己的面說!
“去請進來。”沒理會徒母,方夫人對管家說完之後又看向身後的閔琴,低聲交待著:“趙館長最愛喝龍井,將櫃子裡特供的龍井茶拿出來。”
面對週二嬸三人,方夫人態度敷衍而冷淡,但趙館長來訪,方夫人態度立刻就變了,這讓週二嬸臉色格外的難看,偏偏她只能憋著。
誰讓周家遠遠比不上方家,方夫人就算狗眼看人低,週二嬸只能忍氣吞聲!不過不敢對方夫人如何,週二嬸眼中滿是遷怒的兇光,將這筆仇記到了方棠頭上。
!分隔線!
趙館長三人在管家殷勤的招呼下進入了方家,還沒進門就看到撲過來的徒母,趙館長表情一僵。
徒鑫的事他已經聽安新穎說了,關航抓的人,趙館長也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