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容墨風和水媚的面,被豆芽這樣拉著手,羽昊的臉騰的紅了。長這麼大,不誇張的說,他還是第一次與女孩子拉手。
他往回抽了兩下,卻被豆芽攥的更緊了。其實,如果他非要努力抽手,是不可能抽不回來的。不過,望著豆芽俏美的面頰上泛起一層薄薄的紫氣,身子還在粟粟發抖,他的心中升起愛憐與疼惜之情,終究不忍讓豆芽痛苦中無依無靠,於是任憑豆芽緊緊握著,帶給她足夠的安全感。然後,順手拉過床上的藍緞萬福被子,給豆芽蓋上。
“豆芽,豆芽……你醒醒,快醒醒!”水媚此時也顧不上問羽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只想將親愛的妹妹喚醒,確定她沒事。
豆芽有點發燒,意識始終不太清楚,拉著羽昊的手,睫毛輕顫,胡言亂語:“不要,我不要你走,不要走……”
羽昊感覺到容墨風和水媚那兩道探究的目光同時射向他,頓時萬分尷尬,紅著臉解釋道:“你們千萬別誤會,她,她發燒了,在說胡話……”
容墨風還是第一次看到平日裡雲淡風輕的大師兄如此不淡定,當即衝羽昊意味深長的一笑:“大師兄,你那麼緊張做什麼,我們也沒誤會你什麼啊!”
看到容墨風一臉謔笑,羽昊侷促,臉變的更燙了。
妹妹都這樣了,水媚也無心開玩笑,摸摸豆芽的額頭,屬實燙的厲害,她便找來棉帕,用涼水浸溼,敷在豆芽的額頭上。
羽昊伸手從懷中掏出一個白色的小瓷瓶遞給水媚:“媚兒,把這個給豆芽吃了,吃過後,她便不會那麼難受了。”
水媚依言照辦,給豆芽服過之後,豆芽的身子果然不抖了,情緒平穩了好多。羽昊這才慢慢將手指從豆芽手中掙脫,悉心的幫豆芽將被子掖好,又將她額頭上敷著的棉帕翻了個個。
見羽昊對豆芽那般細心,水媚漸漸看出了端倪,莫非兩個人在妖界碰出愛的火花了嗎?若如此,那可真是好事一件,羽昊哥哥是難得一見的好男人,成熟,穩重,溫柔細心,對妖精沒有偏見,法術還高強,將妹妹交給他,水媚再放心不過的了。
羽昊將豆芽安頓好後,剛一轉身,就對上容墨風和水媚那猶如好奇寶寶般的探詢目光。此時,羽昊也不能瞞了,回頭又瞅了一眼豆芽,豆芽已經不說胡話了,躺在床上,安靜的睡著。
羽昊這才放心的向外廳一指,輕聲道:“讓豆芽先睡吧!我們出去談。”
水媚還是有些不放心:“她怎麼會發燒,不會有什麼大事吧?”
“放心!她只是在牢裡染了風寒,我給她吃了藥,今晚注意給她降溫,明天睡醒就好了。”羽昊說著,率先往外廳走去。
羽昊的沉穩與自信令水媚的心,慢慢放了下來,與容墨風一起跟了出去。
三個人在外廳坐下,沒等容墨風和水媚問呢,羽昊便竹筒倒豆子,一骨腦的將他在妖界所經歷的事情全部講了出來。
在妖界,羽昊兩眼一抹黑,誰都不認識,更別提去空月山救母親了。於是他首先捉了個小妖,藏在身上,借小妖的妖氣冒充妖精,然後拿著水媚寫給豆芽的信,去找豆芽。
途中,他見到一小白臉,一直糾纏一美貌女子不放。那女子氣的橫眉立目,就差沒打他了,可是那小白臉依然賴皮賴臉的抓著女子的衣袖不放。
羽昊為人正直,最看不過這個,不由心中憤憤,在沒摸清狀況的情況下,他便出手扯過那小白臉,削了一頓。
結果,那小白臉被打的一邊哭爹喊娘,一邊大叫:“你是誰啊!憑什麼多管閒事?”
羽昊抓著他的脖領,將他揪到近前:“晴天白日,你居然當街調戲女子?就憑這個我就要管!”
豆芽站在旁邊看著,心中感嘆,在妖界自私自立,自掃門前雪的人很多,這樣正直的人不多,沒想到,自己碰上一個。
此時,小白臉大叫道:“你搞錯了,我沒調戲她!”
羽昊奇怪:“還敢狡辯?沒調戲,你拉著人家姑娘的袖子做什麼?”
“我不過是想問問她水媚姑娘的下落,可是她說什麼都不告訴我!”那小白臉擦了一下溢位嘴角的血,一臉委屈。
羽昊聞聽此言心中一動,看樣子,這兩個人都是認識水媚的。羽昊將他放開,問道:“你是誰?你找水媚做什麼?”
小白臉扯平被羽昊抓皺的衣服:“我叫風小琳,水媚姑娘曾答應我,讓我做她跟班,可是我卻把她給跟丟了,至今找不到她的人影。今天好容易碰到她二妹,我便向其請教水媚姑娘的下落,可是她說什麼都不告訴我!”
“你就是風小琳啊?”豆芽瞪大眼睛,望著眼前白麵秀氣的男生,臉上泛起笑意。水媚和豆芽兩個人無話不談,所以風小琳這個人,豆芽早有耳聞,今日領教,果然十分極品。(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支援作者,支援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