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為杜比對這個權柄解析程度不深的緣故。

雖然他有種可以一言審判空間時間，世間萬物的感覺。

但真正驅使的時候，卻還是很“拉胯”。

在驅使和使用這個新生成權柄的時候，他必須全神貫注。

本源力量耗費極大不說，還不能同時使用其他法術。

更不能移動。

所以，在真實的比試時，圍觀法師的眼裡。

杜比所表現出來的“輕描淡寫”，“一動不動的高手風範”，真的都是他們的腦補。

他一動不動，是因為實際上，根本就動不了。

好在杜比和莫度只是要進行一場“表演賽”，而不是真打。

所以，他只需要全力對空間碎片審判，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將其破壞就可以了。

這就相當於把難度從兩個高手實戰戰鬥，變成了“踢木板”這種表演。

大大降低了難度。

同時在這個過程中，莫度也會做出一副驚呆了的樣子，不繼續攻擊。

並實際上暗暗配合杜比，完成徒手捏碎空間碎片這一“壯舉”。

因為時間有限，兩人在演示了幾遍，覺得沒有遺漏之後，便敲定了“演出”的劇本。

時間來到在下午四人重聚的時候。

杜比兩人在另外兩人面前，排練了一遍。

王法師和斯特蘭奇也覺得效果不錯，沒有異議。

斯特蘭奇講述了他通知女法師的過程和成果。

王法師也大致說了一下，偷偷通知的法師名單。

然後他為了穩妥起見，提出要透過全知之眼，看一下宣傳效果的提議。

畢竟這種事他還是第一次做，究竟是否真的有法師會去廣場看比鬥，還是個未知數。

但當他們開啟了全知之眼，欣喜於確實有很多法師被動員去了廣場之餘。

卻也同時發現了那幾個上躥下跳，鼓動唇舌的臉生法師。

他們遊說其他的法師的話，也從書頁上流動的畫面裡傳出——

“莫度法師因為膚色自卑，所以眼中容不下新來的小法師……”

“古一老糊塗了，怎麼能把一個神父收為弟子……”

“古一法師可能快不行了，所以要給新收的弟子造勢……”

“你們聽說了嗎？

那個新來法師的跟班，昨天強行留宿在了一群柔弱女法師居所裡，那些可憐的女法師……”

聽見這些真假參半，帶有挑唆性質的言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