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讓你們站在這裡的？”

幾個男人躲避著洛羽的視線，支支吾吾的，因為貼在嘴上的衛生巾，也說不出話來。

洛羽於是伸手想要幫面前的人扯掉。

那人被嚇了一跳，立刻躲開，生怕衛生巾被扯掉似的。

“……”

洛羽都蒙了，貼這玩意還有癮？

愣了一下才明白過來，他們可能是在怕。

怕的人也顯然不是她，而是她之後的某個人……

於是掏出了自己的手機，開啟了備忘錄，“如果你不能說話，那把他的名字打給我。”

猶豫了一下，他還是接過了手機。

裡面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反問了她一句，“你跟厲止風什麼關係？”

厲止風？

看到這個名字，洛羽愣了一下。

將手機揣進兜裡，也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直接進了電梯。

“叮。”

電梯門開啟，徐曉雯幾人迎了過來，“你去問什麼了？”

“問到結果了嗎？”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沒什麼。”握緊口袋裡的手機，洛羽扯起唇角勉強笑笑。

她實在是不明白，厲止風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到底有沒有把她當朋友？

如果有，為什麼之前在晚宴上，她被衛守才糾纏的時候，他無動於衷。

如果沒有，為什麼今天又幫她教訓那幾個流氓。

還有衛守才腿斷的時機……

這到底是個意外，還是厲止風在幫她出氣？

他如果是真想幫她，為什麼要悄悄地？

難道……

洛羽微微蹙眉，思緒開始漫無目的地發散。

難道……厲止風是擔心她太過自戀，把他的好心幫忙當做是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