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位參賽報道者請過來登記。”正在這時,鄭立林三人已經登記完了,兩名工作人員看著陳逸扭著頭在和後面的人交談,不禁提醒著說道。
“大叔,現在輪到我報道了,很快你就能知道我來自哪裡了。”陳逸笑了笑,拿著自己的資料,走到桌前。
“你們好,我來自嶺州玉器廠,這是我的邀請函和推薦信。”陳逸一邊做著自我介紹,一邊將邀請函和推薦信遞給了工作人員。
聽到這個話語,桌子後的吳姓中年人不禁愣了一下,面上露出驚異之色,他剛才還準備詢問陳逸為何一個人來的,畢竟每個玉雕流派的人基本上都是一塊來到天京報道的。
“小夥子,你剛才說什麼,你是從嶺州來的,代表嶺州玉雕來參賽的嗎。”中年人隨即問道,然後拿起陳逸的邀請函和推薦信看了起來。
而旁邊還未離開的鄭立林聽到這些話語,不禁轉過身子,看著陳逸,面上同樣帶著驚異之色,他可是聽師傅說過,這次他們的揚蘇兩地的主要對手便是天京和中原的北陽玉雕流派,至於嶺州玉雕,師傅說,這個流派已然名存實亡,很多年都沒有參加過這次比賽了。
“是的,我是代表嶺州玉雕來參加的。”陳逸點了點頭,平靜的說道。
此時聽到了陳逸的確認聲,中年人又看了看邀請函和推薦信,不禁搖頭一笑,“沒想到三屆九年未曾參加比賽的嶺州玉雕,這次竟然派了一個人前來,實在是讓人驚異萬分啊。( 平南文學網”
“是啊,吳師兄。聽說代表嶺州玉雕的玉器廠已然倒閉,可以說名存實亡,其廠內的玉雕師也是各尋他路,在華夏玉雕流派中。已經沒有嶺州玉雕的存在了。哎,你應該不是玉器廠的嗎。”鄭立林不禁附和著中年人說道。然後向陳逸問道,話語中帶著一股高高在上的意味。
“哎呀,小兄弟,沒想到你是代表嶺州玉雕來的。第一屆玉雕比賽,我也曾參加過,見識了嶺州玉雕的精美絕倫,其水平非常之高,希望你能再次讓我見識到嶺州玉雕的美麗。”此時,站在陳逸身後的那位大叔開口說道,話語中有著對陳逸的支援和加油。
“大叔。我會的,謝謝你。”陳逸笑了笑,在眾人都在嘲笑嶺州玉雕的衰落之時,這位大叔卻是在背後支援著他。沒有去理會鄭立林,他徑直朝著中年人說道:“這位師傅,我的手續應該可以參加這次比賽吧。”
吳姓中年人看了看陳逸,笑了笑,“自然可以參加比賽,只是手續有些奇怪,只有古老等人的簽字,卻無你們嶺州玉雕界最有名望的兩位大師的簽字,小夥子,你師傅是誰。”
“我並沒有師傅,如果說是教導我學習玉雕的人,信上簽字的幾個人都教導過我,至於為何沒有藍老他們的簽字,我並不知曉。”陳逸微笑著說道,在心中,陳逸已然將古老等人當成了自己的師傅,只不過在外面,卻是無法這麼稱呼。
“哦,呵呵,看來古老他們許久未曾收到過新弟子了,你學習玉雕多長時間了。”中年人再次搖頭一笑,面上多少帶了點輕視的意味。
當年的嶺州玉雕,確實風頭正盛,甚至力壓他們天京玉雕的幾位參賽者,可是現在,卻是衰敗到幾位玉雕大師共同教導一位弟子的地步。
“古老他們確實很久沒有收到過新弟子了,我學習玉雕不到半年時間。”陳逸擔心太過驚世駭俗,將一個半月說成了不到半年,時間長短,並不代表著水平如何,這些人的嘲笑,他根本毫不在意,等到真正比賽之時,水平如何,自會一見分曉,至於現在磨嘴皮子,他可是沒有興趣。
“咳,吳師兄,我沒有聽錯吧,學習半年的人就可以來參加玉雕比賽了,這水平能夠雕刻比賽必須的擺件嗎。”聽到陳逸的話語,旁邊的鄭立林驚呼了一下。
不僅僅是鄭立林,甚至連陳逸身後的中原大叔一眾人,還有吳姓中年人面上都是有些目瞪口呆,玉雕比賽舉行了六屆,來到這裡參加比賽的人,最少也是學習了兩年多玉雕的人,這學習半年,就像鄭立林說的一樣,能雕刻出什麼東西,小葉子,還是一件簡單的玉佩。
玉雕這一行,學習十多年,才算是出師,學習兩三年,不過是剛入門而已,而這學習半年,簡直就是一個新兵蛋子啊。
中原大叔苦笑了一下,他看陳逸孤立無援,想要幫助他一下,可是沒想到這小夥子卻是隻學了半年的玉雕,這實在讓他有些無奈了,不知道陳逸是真心想要參加這次比賽,還是抱著玩一玩的態度。
“這個問題,我也說不了,你叫陳逸是吧,陳逸,你真的確定要參加這次比賽嗎,你好好考慮一下,來參加比賽的,都是學習了最少兩年的人,你學習半年,估計連正常的比賽程式都無法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