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之中,常永軍笑著問道:“陳老弟,緊張嗎。”他雖然知道陳逸廚藝了得,但並不知道其玉雕水平如何,才學了半年不到的玉雕,他實在有些擔心陳逸可能無法完成比賽。
“常大哥,只要擁有自信,比賽根本沒有任何好怕的。”陳逸笑著說道,他現在的整體實力,已然超過了這次比賽,又如何能出現緊張的情緒呢。
“恩,就是,陳老弟,沒什麼好怕的,好好發揮。”常永軍笑著拍了拍陳逸的肩膀,感覺陳逸的身體十分的平穩,根本沒有其他人比賽前的輕顫。
來到酒店樓下,之前入住的一些玉雕流派的弟子,已然各自聚集,向著玉器廠而去,而這個時候,他們看到了周秀龍和鄭立林這兩派的人員。
當看到他們兩派所穿的衣服時,眾人不禁有些驚詫,這周秀龍和其兩位師弟身上所穿的是白色的襯衫,背後用紅色的字型寫了四個大大的字,揚州玉雕,其正面右胸口處,有一個玉佩模樣的圖案,上面用小字寫著揚州玉雕。
而與周秀龍不同的時,鄭立林以及他的兩位師弟所穿的是綠色的襯衫,那一種如同翡翠般的綠,上面同樣十分顯眼的寫著蘇州玉雕四個大字。
在酒店大堂之中,這一白一綠的襯衫,可以說十分的耀眼,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力,看到這一幕,陳逸無奈一笑,這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是蘇揚兩地的玉雕流派啊。
“陳逸,你的廚藝厲害,可是你的玉雕,絕不如我們,才學了半年就來比賽,你還是回家裡當廚師吧,今天我就和鄭立林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失敗,是不是,鄭立林。”此時,看到陳逸,周秀龍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冷哼了一聲,態度十分倨傲,然後還朝著身後的鄭立林問道,似乎想讓鄭立林也來羞辱陳逸。
鄭立林看著周秀龍這逗比般的模樣,頓時帶著他後面的兩位師弟,直接走出了酒店。
“哈哈,周師弟,你的鄭師兄可是沒理你啊,還不趕緊把他追回來。”這時,陳逸旁邊的常永軍大笑著說道,話語中帶著濃濃的嘲諷。
而旁邊其他玉雕流派的人看到此幕,也是發出了一陣陣的鬨笑聲。
周秀龍頓時面色變幻不定,扭頭看到了鄭立林已經走出了酒店,頓時一怒,大罵了一聲,“媽的,鄭立林這個傻b,我們走。”說著,帶著兩名師弟快步走出了酒店,而身後,也再次傳來了一陣陣的大笑聲。
陳逸輕輕一笑,這周秀龍和鄭立林兩個貨色,他還真不放在心上,鬧劇過後,他和常永軍等人走出酒店,步行了幾分鐘,來到了玉器廠。
而此時,玉器廠門口煥然一新,門兩旁甚至還搞了一個拱橋氣門,上面寫著熱烈慶祝第六屆玉雕流派新人大賽正式開幕。
玉器廠院內廣場上,已然搭起了一個舞臺,上面鋪著紅毯,在後面背景牆上,同樣寫著拱門的文字,而在上方中央部位,還有一個圓形圖案,這個圖案四周祥雲紋飾,圓內則是一條威武的龍,這圖案與玉器廠大門上的一模一樣。
此時此刻,一些玉器廠的領導以及這次大賽的評委,還有天京玉器協會,以及天京工藝美術協會的一些人員,而玉器廠的一些工作人員,則是在維持秩序,檢查玉雕各流派參加者的比賽證明,並且讓他們站到指定的位置。
而王老以及一些老爺子則是站在一旁,等待著此次玉雕比賽的開始,其脖子上,也是帶著一些身份牌子,王老等人站立的位置,非常靠近門口,陳逸看到王老,禮貌性的向其問好,“王老您好。”
這時,旁邊正在走入玉器廠的周秀龍看到這一幕,面上露出不屑之色,王老可是玉器廠數得著的玉雕大師,你以為會隨便給你個小子打招呼,真是癩蛤蟆想吃大鵝肉,不知天高地厚。
看到陳逸,王老的面上也是露出了一抹笑容,“陳小友,預祝你在此次玉雕大賽上,能夠取得好成績。”
“恩,多謝王老。”陳逸笑了笑,與王老告別,進入了玉器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