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齊老的話語,袁老和錢老算是明白了這嚴榮軒是怎麼回事,恐怕是之前嘲笑陳逸的藏品中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最後二人打了個賭,這個賭注,他們覺得也是陳逸提出來的。
從之前他的弟子謝致遠對陳逸百般刁難,還主動提出與陳逸比畫,最後卻差點落得一個身敗名裂的地步就可以看出,陳逸可不是那種,別人打上門,他乾坐著吃虧的人。
更讓他們感受驚歎的是這些花神杯的珍貴,竟然令得秦老和齊老,包括嚴榮軒不顧一切,甚至於傾家蕩產也要得到。
袁老二人也是望著陳逸,心中猜測著這小子會作何選擇,選擇出售,一下子獲取幾千萬,躋身富豪俱樂部,還是選擇將這些花神杯收藏起來呢。
“羽君師姐,你說陳大哥會怎麼選擇呢。”這時,站在不遠處的齊倩倩低聲向沈羽君問道。
透過這些老爺子的對話,她也是知道了這些花神杯的價值,竟然能夠達到幾千萬,她如果得到了一件,那這一輩子就不用愁了,她要是面對這樣的選擇,絕對會選擇將花神杯出售。
沈羽君輕輕一笑,美麗的臉龐如鮮花綻放一樣,“以我對陳逸的瞭解,他是不會輕易放棄這些珍貴的古玩。”
與陳逸相處將近半年,她對陳逸從剛開始的感激,到慢慢的喜歡,再到最後已然產生了愛意,到現在,可以說她對陳逸的瞭解非常深了,陳逸如果真的是那種喜歡錢財的人,恐怕之前得到的那田黃石印章,早就會出售了。而這十件花神杯,絕對是比田黃石更加珍貴之物。
簡單的話,陳逸不是那種為了錢財,而輕易改變自己原則的人。
看到眾人都是望著自己。陳逸不禁笑了笑。“秦老,正如你們所說。康熙官窯花神杯非常珍貴,不是用金錢可以衡量的,在得到這些花神杯的時候,我就已經決定。將它們收藏起來,並且儘量湊成一整套,絕不會隨意將它們出售或者交易,所以,不好意思,秦老,要對你們說聲抱歉了。”
不說五六千萬。就算有人肯為這八件五彩花神杯付出近億的價格,他也不會出售,否則,到時他空有錢財。而卻沒有任何拿得出手的古玩,最後還會落得一個任務無法完成的結局。
這些古玩的本身價值已然不用多說,而且完成任務所獲得的那些技能,就遠遠不是金錢可以與之相比的。
“唉,我們可以理解,確實如此,康熙官窯花神杯的珍貴,不是金錢可以衡量的,現在出售,日後後悔,也是空有錢財,而沒有地方去買,我們也不過是抱著試一試的想法,小逸,你收藏古玩的堅定心境,是我們所無法相比的。”
秦老頓了頓,之後接著說道:“不過小逸,我必須要提醒你一下,收集一整套花神杯,非常艱難,我雖然見過幾件官窯,但一些在博物館,另外一些私人的,你現在得到的花神杯中就已然擁有。”
“秦老,我知道,收集康熙五彩花神杯的道路十分的漫長,更何況還是官窯花神杯,不過無論如何,我都要試一試,哪怕最後無法收集一整套,也算是儘自己最大的力量了。”陳逸點了點頭,面色堅定的說道。
這時,袁老不禁問道:“陳小友,你得到這十件花神杯的事情,告訴你師兄楊其深了嗎。”
聽到袁老這話,齊老,包括嚴榮軒面上都要有些吃驚,而秦老則是有些驚訝,然後便釋然一笑,“什麼,袁老弟,你剛才說陳小友的師兄是我們拍賣行的楊經理。”齊老忍不住開口說道。
“不會吧,你們現在竟還不知道陳小友與楊其深是師兄弟的關係,陳小友,我不得不說你的隱藏水平太高超了。”而秦老幾人吃驚,袁老更加的吃驚,他實在沒想到,陳逸在拍賣行工作了半個多月,這齊老等人該是有多粗心大意啊,要不然,就是陳逸的隱藏水平太厲害了。
秦老此時開口說道:“小逸,你真的是楊總的師弟,鄭老的弟子嗎。”
“是的,秦老,不好意思,之前為了更好的學習,對你們有所隱瞞,我確實與楊總是師兄弟關係,但我現在只不過是鄭老的記名弟子而已,並沒有正式拜鄭老為師。”陳逸點了點頭,面上帶著歉意說道,就算袁老等人不首先提出來,他也會在近期將身份對秦老等人坦白。
“哈哈,我怎麼會責怪你呢,你真要一開始說你是楊總的師弟,我教你時,恐怕不會像現在這樣隨意,小逸,以你現在的古玩水平,鄭老收你為正式弟子,已然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我之前有些猜測,猜測你與楊總是親戚關係,這師兄弟關係,倒是也曾猜測過,沒想到最後果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