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音辨別上,這一種用嘴吹的辦法也只限於聽力好的人,聽力不好的人,根本聽不到那很輕微的韻音,還有一種辦法便是用另一枚銀元撞擊,聲音清韻柔和的方為真的。
“韻音很純正,接下來先用水把它清洗乾淨,我們再看包漿和鏽色,小逸,你看如何。”聽過聲音後,林天寶面上露出了濃濃的期待,朝著陳逸說道。
民國二十四年的壹圓船洋,這可以說是一種非常珍貴的銀幣,又處在國民政府釋出新政策的時間點,其價值非常的高。
“林叔,我巴不得您把銀元上面的汙垢去掉呢,也省得我自己動手了。”陳逸笑著說道。
林天寶不村筆著指了指陳逸,“你這個小滑頭,原來抱的是這種心思,那好,我就替你洗洗,讓這枚銀元重現於世。”
說著,林天寶找店裡的夥計拿盆打了些清水,又找了一些工具,便開始對銀元清洗起來。
不多時,銀元上的汙垢完全被去除乾淨,擦乾淨之後,林天寶用手拿了起來,此時,之前充滿汙垢的銀元,此時變得乾乾淨淨,向外散發著柔和的光澤。
在其上,林天寶和丁潤,毫無障礙的看到了那一層淺灰色的包漿,十分的渾厚,除此以外,他們還發現了一些墨綠色的鏽跡,只不過這些鏽跡非常的少,而且都是在錢幣的邊緣處,就此來說。其品相簡直十分的完美。
林天寶在鏽跡和包漿上仔細觀看了一下,然後又摸了摸錢幣邊緣的齒印,不禁面帶喜色的點了點頭。“包漿渾厚,其邊齒整齊一致,這絕對是民國二十四年的真品船洋,品相可以說是我見過的最完美的一枚,小逸,恭喜你,你撿到大漏了。”
“我也在這裡恭喜陳小友撿到了大漏。不過林老闆,以你的經驗來看。這一枚船洋價值幾何。”丁潤也是向陳逸表示了恭喜,之後好奇的向林天寶問道。
“民國二十四年船洋,非常珍貴,雖然說之後民國政府也生產了一些銀幣。但是那些都是降低了含銀量,根本無法與這船洋相提並論,普通品相的船洋,在幾年前就高達幾十萬,而那所謂的普通品相,只不過是銀幣儲存完整,上面沒有太多的劃痕,能看得清圖案文字而已,很多都是充滿了鏽跡。2”
說著。林天寶拿起手中的船洋,繼續說道:“而這一枚船洋,幾乎看不到鏽跡存在。品相可以說十分完美,它的價格,最低也會在五百萬以上,拿上拍賣會的話,就算達到七百萬,也不是不可能。”
“七百萬。再加上陳小友所淘到的花神杯,以及其他的物件。可以說你來到景德鎮還不到兩天時間,便淘到了價值近千萬的古玩了,如果不是事實就在我眼前,簡直讓人不敢相信。”聽到林天寶的估價之後,丁潤面上帶著濃濃的震驚。
昨天和今天早上,僅僅這一段時間中,陳逸就得到了近千萬的古玩,怎能不讓人感到震撼,一千萬哪怕是對於一個龐大的企業來說,也是一筆不小的數目,在陳逸身上,他不禁看到了古玩一夜暴富的真正事實。
只不過這種一夜暴富,不是任何人都能做到的,沒有一定的眼力,沒有細緻的觀察力,哪怕像他和林天寶一樣的古玩收藏家,也無法做到陳逸這種程度。
“哈哈,丁老弟,你也太不淡定了,在嶺州的時候,小逸發現那十件花神杯之時,才是真正的讓人震撼,甚至小逸的師兄高存志都坐不住了,十件花神杯,哪怕不是成套的,其價值也要超過五千萬,一次淘了五千萬的漏,這比現在更加不敢想象。”
看到丁潤的模樣,林天寶不禁一笑,“除了在嶺州,你也應該知道,小逸還在蜀都淘到了一件國寶級文物,張飛牛肉竹簡,它的價值,相信你從前一段時間的新聞中,就深有體會。”
丁潤瞪大了眼睛,卻是把這件事情給忘了,他的面上露出了感慨之色,之前他剛剛見到陳逸時,也沒有像現在這般的震驚,但是如今,回想著陳逸所淘到的寶貝,所做過的事情,確實是讓人難以想象,比現在的一千萬更加震撼人心。
與張飛竹簡那種國寶級文物相比,這現在的一千萬,實在不算什麼,只是哪怕這樣,這一千萬,也是足以讓人為之驚異。
“林叔,你這是準備把我的事情,都扒得一乾二淨啊。”聽到林天寶的話語,陳逸苦笑著說道。
林天寶頓時大笑了一聲,“哈哈,換了別人,讓我扒,我還不樂意呢,好了,這枚船洋你好好收起來,以它的品相來說,價值會越來越高。”
陳逸點了點頭,將銀幣接了過來,小心的放到了口袋中,就這小小的錢幣,便價值五百萬以上,比起黃金可是要貴重不知道多少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