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在其他瓷器上,用釉彩繪製了各種美麗的山水風景,但是在柴窯瓷器上,這一個瓷器,就是風景,比任何山水圖畫都更加美麗,更加真實的風景,雨過天晴雲破處,這是自然界最讓人心曠神怡的風景。
不到一天的時間,華夏失傳千年的瓷器,再度重現於世的訊息,便傳遍了全世界大部分的國家,很多國家的收藏家都是委託華夏的朋友,打探可能得到柴窯的訊息。
而在景德鎮一棟豪華別墅中,一名西裝革履的中年人,坐在地下室的一個房間之中,望著超大液晶電視上的新聞,面上露出了一抹陰險的笑容。
“任大哥,這電視上的機關盒,跟我們所得到的一模一樣,那陳逸的柴窯製作秘法,就是從機關盒中得到的,我們怎麼辦。”在房間之中,還坐著幾個人,每個人身上或多或少都帶著一些兇狠之氣。
此人正是上次舉辦黑市的那名中年人,任國輝,此時他的目光望著電視新聞中的機關盒,嘿嘿一笑,“之前從景德鎮流傳出去的柴窯訊息,我就猜測跟那個機關盒一定有關係,沒想到,陳逸竟然真的破解了機關盒,並從中獲得了後周皇帝御書的柴窯製作秘法。”
他本來為了和陳逸打好關係,還準備等他那位手下回來,將機關盒具體的位置告訴陳逸呢,沒想到陳逸竟然意外破解了機關盒。從裡面得到了一件珍貴至極的文物。
這件文物的本身非常珍貴,其所記載的內容,更是如此。透過這秘法,可以製作出柴窯。
任國輝現在並沒有後悔將機關盒拿出來賣給了陳逸,因為他們破解了一兩年,都沒有任何收穫,如果不是陳逸,他們還真不知道里面有什麼東西呢。
“任大哥,陳逸身後的背景可是很大。不說他師傅鄭老,其他的一些古玩文物界的老爺子。都是與他關係甚好,我們要下手,有些難啊,硬搶的話。更是會全軍覆沒。”其中一位臉上有刀疤的男子皺著眉頭說道。
陳逸現在的背景,確實非常的大,更何況,還有著家喻戶曉的名氣,他們之前想要與陳逸打好關係,就是這個原因。
硬搶,以文老在景德鎮的威望,再加上這些東西的珍貴,定然會安排大量的安保力量。難不成靠著他們這些鑽地鼠,打洞將東西偷過來嗎。
“那柴窯如此珍貴,我們就這樣放棄嗎。那機關盒還是我發現的呢。”另外一個人,有些不甘心的說道,他就是從中原省一個村子裡,收到機關盒的人,只是他怎麼都想不到,機關盒中會有這麼珍貴的東西。
“各位兄弟。想必你們也是厭煩了這種東躲西藏的盜墓生活,而現在就有一個機會擺在我們面前。這不是像我們盜的那些不值錢的東西,而是華夏瓷器之冠柴窯,哪怕以文老頭的能力,一個月也製作不了幾件柴窯,華夏古玩市場的龐大,這些柴窯,根本是不起眼的。”
說到這裡,任國輝面上流露出了一些激動,“只要我們得到了其中的製作秘法,透過我們的手段,製作出柴窯來,拿到黑市上進行拍賣,你們認為一件能拍到多少錢。”
“這是現代生產出來的,應該是幾百萬吧……”一個人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幾百萬,不得不說你是豬腦子,雖然這是現代生產出來的,但是柴窯本身的意義,絕不是現代二字,便能抹掉的,我很確定的說,哪怕一件最普通的柴窯瓷器,拿到黑市上,都絕對能獲得一兩千萬以上的價格。”任國輝揮了揮手說道,目光中充滿著濃濃的**。
看到手下人有些不解的眼神,他搖頭一笑,“你們想一想就知道了,物以稀為貴,文老頭製作出來的那些柴窯,一部分一定是會為朋友留著,另外一部分自然是存放起來,只有一小部分,才會外銷,這一小部分只會被很少的人獲得,而更大一部分人,是得不到柴窯瓷器的,也只能透過這個渠道,如果我們能製作出柴窯,在黑市上拍賣,那絕對是遠遠超過文老頭他們的價格,一兩千萬也只是最低價而已。”
“我們如果有了這種賺錢的方式,還去幹盜墓嗎,製作出一批瓷器,然後我們就後半輩子,吃喝都不用愁了,比現在出生入死的盜墓,一個人一年還賺不了一百萬,強得太多了。”
聽到任國輝的這些話語,房間中的幾個人面上都露出了濃濃的**,眼睛中亮起了如狼一般的光芒,他們恨不得現在就去陳逸那裡,把那幅柴窯製作秘法給搶過來。
“任大哥,我們今天晚上就召集兄弟們,去把東西搶回來。”一名脾氣暴躁的手下忍不住的喊道,他已經可以想象到未來的生活,會有多麼的幸福。
“說你是豬腦子,你還真是,如果能用搶的話,我們還說什麼,以現在的形勢而言,我們先跟陳逸來軟的,如果軟的不行,我們也只能來硬的了,這機關盒不能就這樣被陳逸白白的得到。”隨著話語,任國輝的面上,也是露出了一抹兇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