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器型的瓷器,有著不同的獨道之處,就像是一個小碗和一個茶壺一樣,讓人欣賞到的美感,也是各不相同。
陳逸笑了笑,開啟了另外一個稍長一些的盒子,從裡面輕輕的取出了一個托盤以及一個盞杯。
等到這一套茶盞出現之後,丁老以及其餘幾人瞬間一震,他們沒想到陳逸拿出來的竟會是一套茶盞,這一盞一託,在燈光的映襯下,那種天青之色交相輝映,可以說是美不勝收。
“咦,沒想到小逸你拿來的第二件,竟會是一套茶盞,妙,妙,這茶盞的燒製難度,可是比碗碟之類的更加艱難,再加上這柴窯本身薄如紙的特點,簡直難以想象,這是如何燒成的,快拿來我看看。”看到這一套茶盞,丁老有些技癢,忍不住的說道。
輕輕的摸著這一套茶盞,觀看了許久,丁老這才充滿感嘆的說道:“本來這樣的器型,已然在歲月變遷中慢慢沒落,卻是在柴窯上重獲新生,柴窯的美麗釉色,在這茶盞上,得到了充分的體現,柴窯真的能夠改變華夏瓷器歷史,重現當年後周柴窯的輝煌。”
等到丁潤的兩個叔叔看完了這件茶盞後,內心的震驚實在是難以言表,看著這兩件瓷器,又望了望陳逸,他們的內心,所擁有隻是濃濃的後悔。
這兩件柴窯瓷器,任意一件,都足以讓人充滿著想要得到的**,他們從小接觸瓷器,已然看得都麻木了,可是這柴窯瓷器,卻是讓他們的內心,產生了震驚,彷彿就像是一汪清泉,注入到了他們乾涸的心靈當中。
那一種美麗,足可以讓他們真正不出家門,感受到心曠神怡,是什麼樣的感覺。
丁澤良以及丁澤平二人相視一眼,皆看出了對方眼中的後悔,當初為了報復他們大哥拒絕他們出售傳家寶的事情,從而拒絕了將花神杯贈與陳逸的提議,換取一個年輕人的人情,在他們看來,確實是一件荒唐的事情。
可是現在,卻是追悔莫及,如果當初他們答應了,想必現在陳逸一定會對他們進行回報,或許是用那個人情,使他們家族加入到這柴窯製作公司之中,家族得到了利益,他們同樣會因此而受益,因為他們在家族中,是有著股份的。
而且,如果答應的話,這份人情中,也是有著他們的功勞,那麼在這件事情上,佔據三分之一的利潤,也是理所應當,只是,一切的一切,因為他們的目光短淺,而化為烏有。
在陳逸來之前,他們心中還有些僥倖,當真正見到柴窯,當他們心中升起的那種**時,他們內心,沒有了半分幻想,這一次,真的是他們錯了,讓家族錯過了與陳逸合作的一個重大機會。
現在陳逸手中這兩件柴窯瓷器,任意一件,都足以比他們那所謂傳家寶的花神杯,更加的有價值,華夏瓷器之冠,這才是真正的稀世珍寶。
“我們家族,在青釉瓷上,也是進行過百餘年的燒製和研究,可是,卻沒有一種,能達到汝窯的水平,更不用說是這遠遠比汝窯更加美麗珍貴的柴窯,這是華夏瓷器真正的藝術結晶,代表著古代人民的智慧。”丁老看著桌上那兩件美不勝收的瓷器,感慨萬分的說道。
陳逸笑著點了點頭,“如果不是那柴窯秘法,我也想象不到,柴窯當真會與傳聞中一模一樣,擁有著雨過天晴雲破處的美麗。”
“陳小友,多謝你能將這兩件柴窯瓷器拿來讓我觀看。”丁老頓時向著陳逸輕輕拱手致謝。
陳逸連忙擺了擺手,“老爺子,使不得,您想看,隨時可以去觀看,那些大件的柴窯,我無法帶來,但是隨時可以歡迎您前去觀看,文老可是想與你喝上兩杯呢。”
“哈哈,為了柴窯,我也會去拜訪的,柴窯已經觀賞完畢,古語曾言,秀色可餐,這柴窯瓷器,同樣讓我們飽嘗了一頓豐盛的大餐,下面是時候藉著柴窯的美麗,來用餐了,小潤,讓人上菜。”丁老開懷大笑了一聲,然後向著丁潤擺了擺手。
陳逸慢慢將兩件柴窯瓷器,收入盒中,無論是丁澤良和丁澤平二人,亦或是丁老,面上都是露出了一種濃濃的不捨,在兩件柴窯,都放入盒中後,他們的心中,竟充滿了遺憾。
隨後,一盤盤的豐盛飯菜,擺了上來,足足擺滿了一桌,“陳小友,你一會或許還要開車,我們今天就以茶代酒吧。”丁老指了指旁邊的茶具說道。
“哈哈,多謝丁老的體貼,我這就為你們泡一壺茶,以此謝過。”陳逸笑了笑,沒有猶豫,直接坐在了旁邊的茶桌前,開始泡起鐵觀音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