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老拿著這一個蓮瓣壺,仔細觀賞過後,面上露出了感嘆之色,“老文,現在總該可以告訴我們,這一個靈韻動人的蓮瓣壺,究竟是誰製作出來的了吧。”
“想必你們已經猜到,我多費那番口舌幹什麼。”文老笑了笑,根本沒有回答呂老問題的意思。
呂老搖頭一笑,這文老直爽的脾氣,可是一點沒變,他拿著這把蓮瓣壺,目光在陳逸面上停留了下來,“如果我所料不錯,這一件蓮瓣壺,應該就是陳逸陳小友所製作出來的。”
聽到呂老的話語,現場有一些老爺子面帶贊同的點了點頭,而有些老爺子,也並不相信呂老所說。
“老呂,如果說陳小友在古玩鑑定上的能力非凡,這我非常相信,可是這製作瓷器,還是柴窯這般珍貴的所在,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學會的吧。”其中一位與陳逸並沒有接觸的老爺子,不禁開quled口說道。
在品瓷齋公司之中,凡是能參與柴窯製作的老師傅,最少都是擁有著二十年以上的瓷器製作經驗,陳逸一個年輕的小夥子,有著非凡的鑑定能力,這已經超乎他們的想象了,根本不可能製作出如此靈韻動人的柴窯來。
呂老此時嘿嘿一笑,“陳小友所擁有的不僅僅只是鑑定上的非凡能力而已,還有書法繪畫,在泡茶上也有著極高的造詣,並且還是古老頭他們嶺州玉雕的傳承人,這樣你們當中的有些人,都沒有完全知曉吧。”
“這。這書法繪畫我們知道。老古。陳小友什麼時候又是你們的傳承人了。”那位老爺子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的望向一旁的古老。
“哈哈,小逸身上,還有許多你不知道的秘密呢,他確實是我們嶺州玉雕的傳承人,對於這件蓮瓣茶壺的製作者,我很是贊同呂老的意見。”古老大笑了一聲。
昔日,他們在嶺州見到陳逸時。那個時候,這個小夥子還沒有什麼名氣,但是一身鑑定能力,已然非常讓他們有些驚訝,事至今日,這個小夥子所創造出的成就,讓他們可望而不可及。
“陳小友當真是這個世界上不世出的天才,讓人為之驚歎。”這位老爺子充滿感嘆的說道。
呂老笑了笑,“天才二字,我倒是有些不贊同。陳小友或許有些天賦,但是歸根結底。能夠達到現在的成就,是靠著其自身不斷的努力,我之所以認定他就是這蓮瓣壺的製作者,是因為,我仔細研究過他的書法繪畫,其書畫作品上的靈韻,可以說與這茶壺有些相同,卻又味道不同,可以說這些靈韻,與它們的載體完全融為一體,在書畫作品上,使得其文字圖畫,具有靈性,在瓷器上,卻又可以使得這釉色更加純淨,讓人心曠神怡。”
“更何況,如果真有能夠製作出如此靈韻動人瓷器的老師傅,那麼在之前的歲月中,我們不可能聞所未聞,歸根結底,也只是之前,陳小友未開始學習製作瓷器而已,老文,不知道我所說的是否正確。”
文老面上神色平靜,不置可否的說道:“我之前已經說那兩件柴窯的製作者保密,又怎麼會告訴你們呢,任由你們猜測吧。”
“你這個老頭子,陳小友,這件瓷器究竟是不是你製作的呢。”看到文老如此裝模作樣,呂老無奈的把目光轉向陳逸。
“就像是文老之前所說的一句話,你們心中已有答案,那麼就不需要問我了。”陳逸微微一笑,同樣沒有直接告訴眾人。
呂老有些抓狂,“你們這一老一小,簡直就是比猴都精,算了,確認與不確認,沒什麼太大的意義,我們心中知道就行了,只可惜我之前已經選擇了柴窯瓷器,否則,這一次,一定將蓮瓣壺拿下。”
“嘿嘿,呂老,我可以挑選這件茶壺,然後你把那件蓮花碗換給我怎麼樣。”這時,排在第三位的一個老爺子嘿嘿笑著說道。
“哼,沒門,那可是第一批瓷器,意義重大。”呂老毫不猶豫的說道。
雖然這件瓷器靈韻動人,但是與第一批瓷器相比,卻是不同,那第一批瓷器,是柴窯現世的見證,之後的柴窯,都沒有這第一批瓷器意義重大。
“好了,都別鬧了,該誰看茶壺了,快點看,看完之後還有事情做呢。”看到眾人只顧吵鬧,文老忍不住發話道。
眾人一一的看過這件蓮瓣茶壺,所停留的時間,亦是比其他瓷器要長一些,那種靈動,實在讓人為之驚歎,在看完茶壺時,許多老爺子都是向著陳逸那邊望了一眼。
雖然陳逸和文老都沒有親口承認,但是在內心,他們無疑是相信了呂老之前的話語。
隨後眾人一一看完瓷器後,開始按照序號,挑選瓷器,排在第三號的老爺子,直接選擇了陳逸那件蓮瓣壺,讓後面的幾位老爺子,紛紛有些惱怒。
這件蓮瓣壺可是精品瓷器,這個傢伙不但選中了他們都有些看中的蓮瓣壺,還佔據了一個精品瓷器的名額,實在是極為可惡。
“呵呵,老徐,你別急著選這件蓮瓣茶壺,它在精品瓷器中,也是非常出色的,所以,它的價格,比普通的精品瓷器更高一些,你能承受嗎。”看到那老爺子直接選擇了陳逸的蓮瓣壺,文老淡淡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