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旁邊的幾人,看到這幅王淵畫作時,面上同樣露出了驚異或是震驚之色,由於畫作或是瓷器都在盒子箱子中存放著,他們根本不知道對方拿的是什麼收藏品。
安藤信哲的收藏品中,最具名氣的便是這幅王淵的古木鳴禽圖,王淵的畫作,流傳下來的非常稀少,幾乎很少有收藏家擁有,而安藤信哲卻是收藏了一幅,成為了其收藏品中的一大亮點。
可是現在為了得到陳逸的書法,安藤信哲竟然直接拿出了這幅畫作,準備以這幅畫作來換取書法,簡直讓人不敢相信。
這一幅古代名家的畫作,與陳逸的書法,也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現代的所書寫的書法,其價值,幾乎與古代書畫名家的畫作一般無二了。
歸根結底,陳逸書法的價值,有著名氣的影響,更多的卻是其本身水平達到了一定程度,在許多書法家看來,陳逸的書法比起古代一些書法名家也是不遑多讓。
佐藤新介面上露出了深深的感嘆,有朝一日,他也能親眼見證,一位書法大師的誕生,陳逸之前的書法,僅僅價值一兩千萬,而現在,恐怕卻是要翻倍,因為陳逸的書法水平,比起之前,也是高出了一個境界。
五千萬大關,是許多珍貴藝術品所達不到的,如果說陳逸的書法能夠達到並過五千萬的,那麼唯有其獨創的行書書法了。
看到陳逸面上的喜愛之色,鋼本雄二等人頓時急了,在這次聚會上,陳逸也不可能會拿出多幅書法進行換取。如果看上了這安藤信哲的收藏品,那就意味著他們有可能得不到書法,“陳先生,這只是我收藏品的其中一件而已,我可以帶你去看看我的收藏室。裡面的東西任你挑選。”鋼本雄二頓時說道。
而旁邊的千葉真一則拿出了自己的收藏品,也是一件價值四千多萬的華夏古玩,並且附和著鋼本雄二的話語,說著自己收藏室的一些珍貴古玩文物。
而福田深司,看著這幾人一個個拿出了價值四千萬以上的收藏品,圍在陳逸身旁。不斷敘述著自己的收藏品清單,他低下頭,看了看自己那價值二三千萬的瓷器,實在沒臉拿上去讓陳逸觀看。
可以想象,他如果拿上去了。最好的結果,就是像木村一健一樣,被別人當成笑柄。
在這次聚會上,他們二個人彷彿就像是小丑一樣,在與陳逸的交鋒中,一次次失敗,一次次的丟臉,如果不是他們二個人臉皮厚了一些。估計現在都無顏再呆在這裡了。
聽著三人不斷爭搶的述說自己的收藏品,陳逸輕輕一笑,雙手向下壓了一下。頓時安藤信哲三人立刻安靜了下來,雙目緊緊的盯著陳逸,面上充滿著期待。
“安藤先生,多謝你們三人如此喜愛我的書法,之前我並不打算在這次聚會上,拿出自己的書法。不過你們三人這樣的態度,卻是讓我改變了想法。我雖然會拿出書法,但是你們想要得到。也不是那麼的容易,我也不會直接拿出三幅書法和你們交換。”
陳逸望著三人,緩緩的說道:“我會拿出一幅書法,與你們進行交換,當然,在此之前,你們必須要進行一些競爭,與拍賣會一樣,價高者得,而這個價格,就是你們需要拿出來的收藏品價值,我會進入到你們的收藏室中,挑選這個價值範圍內的古玩與文物,如果不同意的話,現在就可以退出了。”
這三人雖然在一些觀點上支援他,但是一碼歸一碼,陳逸還沒有善良到因為這一點點事情,而感動到直接將書法交給三人的程度。
在小島國流失的華夏古玩文物,數量非常之多,有一部分是在各朝代流傳而來,更多的卻是小島國實行的三光政策搶奪而來的,對於這些人,他可是不會客氣,必須要盡最大的可能,收回儘可能多的古玩文物。
有競爭,價格才會高,如果他直接拿出三幅書法交給三人,所得到的價格,會非常的普通,與其交給這三人,倒不如放上拍賣會拍賣了,所以,這三人想要得到,必須要經過競爭。
安藤信哲三人互望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閃爍而起的戰鬥光芒,他們三人直接點了點頭,“陳先生,我們同意你的要求。”
“那好,我只會拿出一幅書法,不知你們三人要哪一個書體的。”陳逸笑著點了點頭,然後問道。
安藤信哲三人經過了一番商議,朝著陳逸說道:“陳先生,你在書法上最大的成就,就是創造出了一個新的書體,我們自然要你創造的行書書體。”
陳逸微微一笑,“值得一說的是,現在展覽中心所展出的三幅書法,都是我二三個月前所書寫的,而如果你們誰獲得了最後的勝利,我會拿出近期書寫的一幅行書書法,來與你們進行交換,現在就請佐藤先生幫忙主持一下這一場小小拍賣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