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絕不可能,那位管家絕不會離開。△,”王掌櫃無法接受事實的大聲吼道。
“我離不離開,也與我無關。”陳逸淡淡一笑,然後將拿起手中的布袋,準備將桌子上的兩件五彩雞缸杯裝進去。
“陳兄,陳兄,先彆著急,不知道你這兩件雞缸杯賣不賣,我絕對會給你一個好價格。”這時,看到陳逸收起雞缸杯,一旁的吳公子有些忍不住的說道。
他絕對陳逸絕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能夠拿出這樣一件水平極高的書法,而且還有可能是書法的創作者,那麼這兩件雞缸杯,絕有可能就是真品。
而張公子和魏公子也是連忙開口,“是啊,陳公子,這兩件雞缸杯,我們絕對會給你一個好價格。”
這兩件雞缸杯的精美,他們是看在眼中的,認為這極有可能就是成化真品雞缸杯。
看著這三位公子,叫住陳逸的一幕,旁邊的許掌櫃面上露出了一抹苦笑,這兩件雞缸杯,是從他的店鋪裡拿走的啊,真品雞缸杯,卻是被他當成了仿品。
他的內心自然有著濃濃的後悔,不過一想到自己因此而認識了陳逸,他內心的後悔,才稍稍減弱了一些。
“這兩件雞缸杯,也是我好不容易得到的,不會出售的。”陳逸笑了笑,徑直的將這兩件雞缸杯放入了布袋之中,然後裝到衣服之中,在衣服之中,又將它們瞬間轉移到儲物空間裡。
柳公子此時面色極為陰沉。望著桌上那一件孤零零的雞缸杯。心中充滿了怒火。他覺得,這雞缸杯如果讓寶源堂的李大師鑑別,有著極大可能會是仿品。
他不是傻子,陳逸所說的一切,所做的一切,他都看在眼中,一切的證據表明,這件雞缸杯。就是仿品。
或許陳逸在王掌櫃拿出這件雞缸杯時,就已經現了,只是他當時為什麼不開口,想到這裡,柳公子的內心忽然有了一些後悔,很有可能就是自己屢次嘲諷,使得陳逸無法忍耐才導致的。
他真的後悔了,自己安安穩穩的做第二名不好嗎,為什麼非要去嘲諷陳逸,他現在忽然現。陳逸這個人,他看不透。在這個年輕人的身上,處處透露著神秘。
對於吳公子等人要求的去找李大師鑑別,他沒有任何理由去拒絕,因為有了陳逸的那些話語,這件雞缸杯已然成了有爭議的古董。
更何況,如果現在他拒絕了,在未來這件雞缸杯被鑑別為仿品,那麼,他丟臉丟的只會更大。
“陳兄,那真是可惜了,不過,能夠得到你的一幅書法,我已然沒有任何遺憾了,哈哈,現在古董聚會既然已經完成,那麼我們該靠岸了,我通知家族送錢過來,然後我們與柳公子一塊去鑑別這件古董,確定最終的排名,看看誰才是第二名,柳公子,你意下如何呢。”
聽到陳逸的話語,吳公子有些可惜的說道,隨後,又面帶笑容的看向了柳公子。
柳公子面色陰晴不定,最後面上竟露出了笑容,“多謝各位對我的關心,這件雞缸杯既然有爭議,那麼就應該去鑑別一下,王掌櫃,如果這件雞缸杯被鑑別為仿品,我的錢,你記得要退還給我。”
“柳公子,絕不可能是仿品,絕不可能。”王掌櫃連忙說道。
“等到鑑別結果出來之後,你再說這樣的話吧。”柳公子冷冷的說道。
看到柳公子就這樣妥協了,吳公子感覺有些興趣缺缺,“哈哈,看來柳公子也是推翻了自己之前的意見啊,有錯改之,不錯不錯。”
“吳公子,我覺得你更應該考慮的是,你家族裡,會不會拿錢給你。”柳公子輕哼了一聲說道,他必須要將自己從這雞缸杯中脫離出來。
否則,繼續認為這是真品的話,到時候鑑別為仿品,那不止是丟臉的事情了,在圈子裡,會出名的。
“哈哈,這就不用柳公子費心了,五千兩黃金,買下這樣一幅書法,非常值得,如果這件雞缸杯,鑑別為仿品,柳公子,記得準備好你的那一幅唐伯虎的《松崖別業圖》。”吳公子大笑了一聲說道。
聽到吳公子的話語,柳公子面色一變,他所有品中,就這一幅唐伯虎的畫作,最有價值,這是他花費巨大代價,用了幾件古董,從其他貴族手中換來的,可是說是他的看家之寶。
也是他在紈絝圈子裡的地位保證,如果真的被這姓吳的拿走,那麼,他的損失絕對會很大。
“這一件雞缸杯的真假還沒有鑑別出來,吳公子未免太心急了點。”柳公子面帶陰鬱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