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鄭老二人的講解,眾人看著這七根絲線,面上露出了奇異之色,“鄭老,那你們研究出這絲線的來歷了嗎,從這彈性和涼意來看,就代表著它們不是普通的絲線。”
鄭老和張文斌相視一眼,皆搖了搖頭,“單單隻從剛才的一點研究中,我們無法確定這絲線究竟是什麼材料,雖然我有著一些隱約的猜測,但是否正確,還不得而知,我覺得,這絲線究竟是什麼,需要由我的小徒弟,陳逸,來揭曉答案。”鄭老開口說道。
此時此刻,眾人的目光都是再次聚集在了陳逸的身上,這一個年輕人,時常會給人帶來奇蹟,之前的百萬英鎊,還有現在這七根神秘的白色絲線。
如果他們得到了這個帽子,恐怕絕不會有陳逸這樣的現,很有可能只將帽子當成一個能夠讓人清爽的東西罷了。
陳逸緩緩的將放在書本上的七根絲線拿了起來,感受到手上的涼意,他的面上露出了笑容,“關於這七根白色絲線的來歷,我也只是有著一種猜測罷了,它們的上面散著一些涼意,而且擁有著彈性,除此之外,它們還有一些不同的地方,那就是七根絲線的長度不一,而且粗細不一,都是在帽子裡纏繞了一圈多,使得整個帽子四周,都有著涼意存在。”
“至於我所猜測的來歷究竟是什麼,先我們先做一個試驗,這也是驗證我的猜測,究竟是不是正確的。”鑑定資訊雖然已經告訴了他這絲線的名字和資訊,但是想要讓眾人相信,還必須先透過一個試驗。
聽到陳逸的話語,眾人不禁升起了興趣,“陳小友,不知你要怎麼試驗。”
“當然是這樣的試驗。”陳逸說著,從身上拿出了一把小刀,猛的朝其中一根絲線切去。
看到陳逸的動作,眾人面色微微一變,紛紛出言阻止,“小逸……陳小兄弟……”
可是他們的阻止,並沒有能讓陳逸的動作停頓半點,在如此近的距離下,他們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那一把小刀,猛的砍在了其中一根絲線之上。
此時此刻,他們的內心瞬間升起了疑惑,陳逸為什麼要這麼試驗,為什麼要用小刀切到絲線上,這種試驗又有什麼意義。
而只有鄭老和張文斌二個觸控過絲線的人,隱約想到了什麼,面上露出了異色,緊緊的觀看著陳逸的動作。
雖然陳逸突然拿出小刀,朝絲線切去,但並不是直接從絲線的中間切的,而是切的絲線頭部,就算是切斷了,對於整個絲線而言,也不會有太大的影響。
正因為看的清楚,他們完完全全的看到的陳逸的小刀,在接觸絲線之後,非但沒有給絲線造成任何的破壞,反而被絲線彈開了,這怎麼可能,眾人面上露出了濃濃的驚異。
等到陳逸的刀子,離開了絲線之後,眾人皆是圍了上去,觀看著剛才陳逸所切的部位,哪怕他們仔細觀察,也看不出陳逸所切的部位,與周圍的絲線有什麼區別,這也就是說,剛才那一刀,根本沒有去這絲線造成任何的傷害。
這讓他們內心升起了不可思議,就算是一些尼龍繩之類的,被小刀如此大力度的切割,就算不斷,也會有些損傷,可是這根絲線,卻沒有任何的損傷。
“各位,或許你們剛才沒有看清楚,現在,正是見證奇蹟的時刻。”說著,陳逸用手按住這七根絲線,然後用刀子用力的豎切了下來。
此時此刻,眾人面上再次一變,內心也是有了更深的期待,陳逸用小刀劃過七根絲線,他們清楚的看到這些絲線與刀子接觸,可是等到陳逸切完之後,他們現,這些絲線依然是如之前一樣的完整,上面根本沒有絲毫被切過的痕跡。
這時,陳逸為了讓眾人確定刀子的鋒利,也是在自己的衣服上劃了一下,頓時一塊布被切了下來。
“這,這怎麼可能,被鋒利的刀子切過,竟然不留半點痕跡,這,這些絲線,究竟是什麼東西。”其中一位華夏文物專家,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
別說是這些絲線,就算是鋼絲,被刀子這樣用力的切過,也會留下一道痕跡。
其他的華夏文物專家,面上也是露出了震驚之色,他們沒想到這些絲線除了散涼意之外,竟然還能夠被刀子切過,而毫無傷,這簡直出了他們的認知範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