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是是。”張天流再次點頭哈腰。
“好了,又吩咐時我再來叫你。”
管事一走,張天流的脊樑才挺直。
“有些失算,不過無礙。”
張天流是想混到左人?身邊,卻到了公良家。
他很快融入下人的角色,前幾日都在打掃院子,之後開始在府裡東奔西跑幫忙照顧小貓。
這個世界的貓不是抓老鼠的,因為這世界沒有老鼠,至少張天流目前沒見過。
府裡的貓品種挺多,長毛、短毛,狸花較多,色澤更不少,有三色,黑白,花色,棕色。
以前府裡沒有照顧貓的下人,主人不在都交給侍女或管事,張天流來後,他們都鬆了口氣,因為這些小傢伙都是小祖宗
懶貓也罷,活潑好動容易跑丟,主人怪罪誰也吃不消。
如今全丟給張天流,出了事自然也是他背鍋。
左人?這幾天可玩瘋了,對花叢是流連忘返,甚至和姑娘共度春宵,至於有沒有發生,外人難以得知。
直到七天後,她帶來的僕人回來稟報宮扇有訊息,她才停止了自己的瘋狂。
“沒有找到”左人?俊俏臉上佈滿陰沉。
“焰陽山腳死了很多人,有一部分屍體在死後被操控,應該是打坐凝精,再被扇鬼吞噬精元。”
左人?蹙眉道:“它只能吃死人精元,說明懼怕陽氣,道行還不夠,這南下一路橫死之人極多,應該走不遠。”
僕從道:“小人覺得恰恰相反,如此多死屍精元被它吞噬,料想也該能抵禦陽氣,食活人精元了,如此查詢起來更加麻煩。”
左人?眉宇戾氣一顯,不容反駁道:“再難也要找。”
“是”
這邊僕從一走,左人?才想起張天流來。
她問了府裡管事,然後到了張天流居住的破落院子,剛進去就發現一幕奇景。
一根杆子高高豎立,杆頭吊了跟繩子,繩子另一頭繫了一個頭顱大的毛球,不斷沿著杆子轉,一群小貓在下蹲守,腦袋跟著球左搖右擺,有兩隻還在追趕,跳起來拍打,玩得不亦樂乎。
張天流則蹲在屋頂上專心修理。
“你這樣它們不會跑要弄丟一隻,你小命不保。”
張天流聞言扭頭看向左人?,咧嘴一笑道:“胡亂瞎跑哪有球好玩。”
說完拍拍手,順著梯子下來恭敬行禮道:“見過左人公子。”
左人?抱起一隻貓邊擼邊道:“你叫什麼”
“小人流兒。”
左人?來到石凳前坐下,將貓放在雙腿上,捧著貓臉朝貓呲牙咧嘴問:“你是從何處避難來的九歌”
“我是焰陽山下作坊的小工,因為亂了就趕緊來避難了。”
左人?只是隨口一問,可得到回答時卻眉頭一皺,抬眼頭一次正視張天流,竟發現這小子眉清目秀的,沒了之前骯髒的樣子,倒是順眼許多。
“那你有沒有見過一隻叼著扇子的白貓就跟你的小白一樣。”
張天流聞言是想也不想道:“見過。”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