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實只是單純的這麼一問，因為一直讓對方留在自己身邊幫自己也怪不好意思的。

但綺雨曦心中卻有些委屈，總覺得秦問是不是很嫌棄自己，但為了維持形象又不能發作，只能撅了撅嘴，不爽的看了秦問一眼，恨不得給這個傢伙來兩腳。

“你...哎，快了。為什麼這麼不待見我？我可是來幫你的，而且又不要你付出什麼。”

綺雨曦很是委屈，眉頭都皺了起來，但秦問這個鋼筋直男根本就意識不到。

“不待見？沒有啊...我閒得慌不待見你幹什麼？只是單純的還沒那麼信任。”

“免費的才是最貴的，我要是隨隨便便相信了你這種來路不明無事獻殷勤的人，豈不是太愚蠢了。”

“....”

綺雨曦無言以對，秦問的話似乎是有那麼些道理，但也的確蠻蠢的。

這讓綺雨曦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誇他謹慎還是該罵他蠢貨了。

“哎...算了，你說的有道理，信任要慢慢培育。”

“既然如此，為了讓你早日接受我，我再指點你幾句吧。”

綺雨曦又嘆了口氣，隨後伸出手指，在空中圖畫了起來。

此時的街道上空無一人，秦問就站在人行道上，綺雨曦在空中塗抹著什麼，只有秦問看得到。

“你覺得，這是什麼？”

綺雨曦在空中畫出了兩幅圖畫，一幅很細緻，而另一幅就只有一個圓圈。

“嗯...不知道。”

秦問想了一會，沒有頭緒，如實回答。

“這是你的技能本質，複雜的這個是【塑靈】，簡單的那個是【言靈】。”

綺雨曦指著空中的形狀，淡淡開口。

秦問皺起了眉頭，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意思。

“【言靈】的等級比【塑靈】高很多，為什麼其本質反而更簡單？”

綺雨曦微微一笑，開始講解。

“很好理解，技能的等級越高，其實原理就越簡單，越純粹。”

“【塑靈】的作用就是捏造靈力，使其千變萬化。而【言靈】則更加泛用，如果說【塑靈】是捏造形體，那麼【言靈】就是捏造法則，理論上可以解決任何事情。”

“這個能力總的來說就是，什麼都不像，所以什麼都像。”

綺雨曦按部就班的解釋著，而秦問則是看著她，不明所以。

“你想表達什麼？”

綺雨曦見秦問還沒理解，搖了搖頭。

“我想說的是，技能的本質其實就是靈力的運用方法，而【言靈】就像是原始碼一樣。”

“你有了這個技能，可以演化出無限多的可能，【塑靈】按理說就顯得多餘了，但事實上你使用【塑靈】的頻率卻比【言靈】要高！”

綺雨曦說到這裡，秦問眉頭皺起。

“你是說，我對【言靈】的開發太薄弱了？導致根本沒有完全發揮其用處？”

秦問思考了起來，而綺雨曦這才點了點頭。

“是的，別說沒完全發揮用處了，差遠了！”

“【言靈】根本不是像你這麼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