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昭燕大方地走進將軍府,她跟著下人很快就來到了獨孤薔薇的房間,元昭燕看了看一旁侍奉的煙兒,獨孤薔薇很快就明白了元昭燕的意思,她找了個理由,就將煙兒打發出了房間。
煙兒剛走,元昭燕就著急地問道:“我說那日是怎麼回事,你跟獨孤誠什麼時候離開的東宮,你們也不來告訴我一聲就算了,這都過去半個月了,你們也不來我府上找我,你們這是真不打算找出去的辦法了?”
元昭燕是一肚子的不爽,好不容易忙完了東宮太子妃的喪事,她就來找他倆,那天他們離開東宮之後,他們就再也沒見過,元昭燕真的很想知道,那天他們到底有沒有查到什麼。
獨孤薔薇無奈地看了看窗外,誰願意待在這個連網路都沒有的時代?
“不是我們不想去找你,是我回到府裡,就看到我那爹,也就是獨孤大將軍,將獨孤誠狠狠地打了一頓,打得是皮開肉綻,以及莫名其妙,誰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只聽說獨孤誠是跟著大將軍一起回府的,然後就被痛打了一頓,之後獨孤誠被爹給關在了房間裡,誰都不許見,而我呢,也被要求不能出將軍府,我們怎麼去找你?”
“什麼情況?那日你們不是一起去東宮找太子與那個昭訓嗎?到底發生了什麼。”
“中途我們分開了,我去後殿找那個昭訓了,而獨孤誠說是去找太子,可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就跟著爹回了將軍府,還被痛打了一頓。”
獨孤薔薇也搞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反正從那天回來之後,她也沒見過獨孤誠,儘管他們住在一個將軍府裡,可獨孤誠的房間外有士兵把守著,似乎獨孤陀非常不希望有人來見獨孤誠。
“這樣不行,我們得見到獨孤誠。” 元昭燕思量再三說道。
“怎麼見?”
“當然是想辦法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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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薔薇與元昭燕躲在後院的假山,看著煙兒提著食盒緩緩地朝著獨孤誠的房間走去,煙兒小心翼翼,而且三步一回頭,看得出煙兒有些心虛,可獨孤薔薇那催促的眼神一直如影隨形地跟在煙兒的身後,煙兒只能硬著頭皮向獨孤誠的房間走去。
煙兒剛走到士兵的面前,她就佯裝腿腳一哆嗦,傾倒在地,她手中的食盒也就都滾落在地上,士兵立刻上前扶起煙兒,煙兒順勢假裝腳扭著了,就倒在了士兵的懷中,士兵哪見過這樣嬌滴滴的深宅丫鬟,魂都快沒了。
“哥哥,能扶我去前院休息一會嗎?”
士兵有些為難,他看了看獨孤誠的房間,要是離開了,估計被大將軍發現,就是一頓狠狠的責罰。
“哥哥,別擔心,今日老爺進宮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大少爺傷得那麼重,不會出房間的,哥哥偷回懶,沒人知道。”
說著煙兒又看了看地上食盒裡的糕點,又說道:“可惜這些糕點都髒了,不能吃了,不然可以讓哥哥嚐嚐,可是好吃呢。要不這樣哥哥,你跟我到前院,我去廚房再給你拿些?”
士兵吞嚥了一下口中的口水,他長這麼大,見都沒過這麼精緻的糕點,就更別說吃了,他想煙兒說得對,少爺不會出房間的,偶爾偷懶一下,似乎也沒什麼太大的問題。
於是士兵就扶著煙兒朝著前院走去,煙兒回頭看了一眼假山,獨孤薔薇與元昭燕就立刻出來,走進了獨孤誠的房間。
“換藥是嗎?那快一點。”
獨孤誠趴在床榻上,看不見進屋的人,以為是來換藥的,元昭燕與獨孤薔薇來到他的身旁,他的背上都是一條條剛剛結痂的傷痕,那叫一個觸目驚心呀。
忽然元昭燕偷笑了一下,她的手偷偷地按在了獨孤誠背後的結痂,她手上一使勁,獨孤誠疼得大叫一聲,差點沒從床上蹦躂到了窗外。
看到獨孤誠這個樣子,獨孤薔薇與元昭燕都樂開了花,她們是沒想到,居然有一天能看到冥王這樣的狼狽象。
“元昭燕,你太過分了,我身上傷這麼重,你還戲弄我。”獨孤誠生氣地說道。
“開個玩笑,別生氣嘛。” 元昭燕嬉笑地說道。
“那你也劃拉出個傷口,讓我在你的傷口上,也玩笑一番呀?”獨孤誠繼續沒好氣地說道,好像沒打算平息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