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洗澡,只能說明沈妙傾鍛煉出汗了。
“是啊,津洲早上的風景還不錯。”
沈妙傾點點頭,把舊衣裳放回行李箱。
“那你怎麼不叫我一起。”
黎朗覺得有些可惜,沒能和沈妙傾領略津洲的風光。
“看你睡得熟,不忍打擾你。”
沈妙傾笑說。
“難得出來一趟,還想和夫人一起欣賞美景呢。”
黎朗嘆息說。
“反正壽宴晚上才開始,用過餐我們有的是時間好好逛逛。”
“好啊。”
聽沈妙傾這麼說,黎朗笑逐顏開。
“對了,早上晨跑的時候我還遇上了周先生,別看他衣服溫文爾雅的模樣,其實還是個武者。”
“什麼周先生?”
沈妙傾隨口一提,黎朗臉色變得陰鬱。
“就是跟著祁二少爺一起同來的周先生啊,好像叫周庭笙,你不是見過嗎?”
沈妙傾一邊收拾妝容,一邊解釋。
“他跟你說了什麼?”
“也沒什麼,就是打了招呼,隨口寒暄幾句。問了我阿初的香囊。”
“什麼香囊?”
黎朗凝眉,又問。
“就是阿初給我的做的提神香囊,他看了很喜歡,說他也想要一個。”
“·····”
“怎麼了?”
半天聽不到黎朗回應,沈妙傾回頭一看,看到黎朗冷如冰霜的表情,微微一滯。
黎朗面色陰沉的來到沈妙傾跟前,扶著她的雙肩,嚴肅且認真的告誡她。
“夫人,以後遇見他能避則避,最好離他遠遠的。”
他可是羞辱了你又間接害死你丈夫的人啊,是你的仇敵,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解釋,只能儘量讓你遠離哪個危險的男人。
“好。”
沈妙傾在他眼裡看到憤恨和嚴厲,還有一絲害怕。沒有問其原因便點點頭。直覺告訴她,聽黎朗的準沒錯,她也確實在周庭笙身上聞到了恐怖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