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往哪個方向逃了。”許燁快速的從廳堂摘下挎包,取下了三八大蓋,將獵刀往腰間一掛。
姜如月也跟著動起來,拿上了那支漢陽造和許燁給她鍛造的獵刀。
牛一旦攻擊人,就必須打死,這是很多村子的規矩。
因為有一就有二,沒人能夠承受它的怒火。
“槐花嶺,它往槐花嶺逃了。”報信的人氣喘吁吁的說道。
“走,你牽山花豹去槐花嶺,我去確認一下。”許燁看了一眼姜如月。
“隊長人在哪裡?”許燁問了一句。
如果有人‘假傳聖旨’,他打死了一頭牛的話,那就成為大隊的罪人了。
牛可是很珍貴的牲畜,是大隊稀有的資源。
“在,在槐花嶺底下的山谷,你們去就知道了。”
“我沒騙,沒騙你們。”說著,他扭頭就先跑了出去。
許燁跟了上去,姜如月牽著狗緊隨其後。
如果是真的,自己打死它,應該能獲得不少屬性點吧?
大隊裡養的黃牛是秦川牛,一共有九隻成年牛,公的四隻。
幼牛還有五隻,屬於大隊裡比較值錢的資產了。
打死一隻,確實很可惜。
但是不打的話,那也很麻煩。
它下一次還可能傷人,撞人。
許燁和姜如月,還有報信的人一路飛奔到了現場。
然後,就聽到有人大喊。
“不能打死,不能打死啊,它肯定是被人刺激了才會撞人,它平時可溫順了啊。”
“我養的,我能不知道嗎?”
“隊長,別打死它啊,它還能幹活,我以後可以天天跟著它。”
許燁見到了飼養員張大河正跪在地上哀求,希望能夠保住那頭傷人的老牛。
“不行,那瘋牛把我家男人骨頭都撞斷了。”一個女人直接反駁道。
她惡狠狠的看著張大河,指著邊上躺著的幾個人。
“還有他們幾個,全都傷了。”
“撞的人不是你,你當然不心疼。”
“我家男人拿的可是滿工分,斷了骨頭還怎麼上工?”
“那牛得拿來抵我們的工分,我要它死。”
“就是,傷筋動骨一百天,我感覺我的肋骨也被撞斷了,大隊不能就當沒事發生吧?”汪順按著自己的肋骨,表情痛苦的說道。
“那牛必須死……哎呦,我的腰,我感覺我的腰斷了。”另外一個人也哀嚎起來。
許燁來到了眾人的面前,看了一眼範大軍。
這個事情,暫時還是範大軍決定。
“傷人的牛不能留,許燁你帶狗去追,民兵隊的人也回去拿槍了。”範大軍十分果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