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鄭好的痛恨達到極點,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抬手從腰間抽出刀。趕過去,舉刀向著鄭好後背就紮了過去。
鄭好聽見了後面利刃破空聲音。也不回頭,胳膊向後一甩,纏住了對方的胳膊。
回頭看卻是濤哥,心一軟,嘆口氣,奪過對方手中刀。隨手擲出。那把刀帶著一道寒光,“噗”一聲插進水泥的線杆。猶如插進豆腐一般輕鬆。
讓刀如此輕鬆插進水泥與鋼筋的線杆得需要多大的力道啊,如果這把刀甩向自己,焉有命在。
濤哥後退幾步,心頭駭然,這比之方才鄭好搬運線杆更讓他吃驚。
這時候,他突然感覺整個胳膊如同烙鐵烙過一般。低頭一看,整個胳膊已經高高腫起來。
鄭好迎著初升的太陽,踏步而行。他的臉被初升的朝陽染上了一層金光。
第二天早晨鄭好返回夜總會。看見鄭好,所有認識他的人均對他投來畏懼的眼光。
鄭好問一個服務員:“濤哥在樓上嗎?”服務員說:“濤哥去醫院看傷了,還沒有回來。”
鄭好把一千五百元錢交給她說:“濤哥回來,麻煩替我還給他。”服務員呆呆地看著鄭把錢放在面前,又呆呆看著鄭好出了夜總會。
直到鄭好消失不見,旁邊幾個服務員才湊過來,七嘴八舌地說:“他太厲害了,所有的保安還有濤哥都被他打傷了。”
另一個服務員說:“看不出有什麼與眾不同。”另一個說:“人不可貌相啊。”
回到學校,在教學樓門口意外遇到到了顏曉雪。當兩個人幾乎錯身而過時。
顏曉雪說:“鄭好,你等一等。”鄭好怦然心動。他停住了。
顏曉雪臉有些紅,她低聲說:“因為救我,得罪了丁大明他們,給你惹了這麼些麻煩,心中十分不安。丁大明開車沒有傷到你吧?”
鄭好笑了笑說:“沒有什麼事。你不用擔心。”
顏曉雪似乎還想說什麼。樓梯口傳來嘈雜的腳步聲。她對鄭好點了點頭說:“以後請要小心啊”!
說完轉身走了。看著對方遠去的身影,鄭好心中悵然若失。
這個時候,有人拍他肩膀。鄭好看是許暢和張海。張海四處亂嗅。說:“美人已去,仍有餘香啊!”
許暢皮笑肉不笑地說:“鄭好,我看她對你有意思。”鄭好辯解說:“不要胡說,我們是同學之間正常交流。”
許暢說:“為什麼不和我交流,不和張海交流,不和別的男生交流,僅僅和你交流呢?”
張海說:“是啊,這難道不值得深思和玩味嗎?”
鄭好說:“你們想多了。”許暢說:“我敢打賭,她一定對你有意思了。”
鄭好說:“看樣我以後除了男生,哪個女生都不能說話了。”
張海說:“不要啊,你還要給我介紹個物件呢。”
鄭好問:“今天幾號了。”張海說:“今天三號,馬上就要高考了。”
鄭好說:“哎呀,徐曉宇的高利貸明天就到期了,我還沒有給他湊夠錢呢。”許暢問:“還差多少?”鄭好說還缺一萬一呢!
許暢說:“一萬一不是個小數目。那可怎麼辦?”張海說:“怎麼辦,沒法辦,就是個美女去賣身,一夜之間,也搞不到一萬呢!”
鄭好聽到美女賣身。突然想起了什麼,他說:“現在只能這樣了。”說完轉身向高三.三班奔去。
張海問:“他急急火火去幹什麼?”許暢說:“我怎麼知道。”
張海說:“我看徐曉宇這件事情現在只有一個辦法了。”許暢問:“什麼辦法?”
張海說:“報警?”許暢說:“報警幹什麼?”
張海說:“報警,讓警察把徐曉宇保護起來啊,不然那些人怎麼饒得過徐曉宇。”
許暢說:“不行,躲過初一躲不過初二,他又不是什麼大官,有錢人。警察不可能天天看著他吧。”張海說:“那徐曉宇恐怕難逃黑社會毒手了。”
鄭好把李瑤甲喊了出來。李瑤甲見了鄭好,急切問:“這幾天你到哪裡去了,怎麼老是找不到你呢?”
鄭好說:“有些事情。”李瑤甲問鄭好:“徐曉宇錢湊夠了嗎?”鄭好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