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嘖嘖道:“說的給真的似的,你這個老師將來會找個打工妹,到時候恐怕就會變卦了。”許暢說:“肯定不會。”
鄭好說:“那真的祝你們能夠修成正果,結婚不要忘了叫上我們啊。”許暢爽快說:“那是一定的。”
許暢吃了口菜,突然問鄭好:“你還與顏曉雪聯絡嗎?”鄭好眼光暗淡下來,搖搖頭。許暢說:“其實,我感覺她對你應該是有意思的,你應該主動一些的。”
張海說:“顏曉雪那個女孩,我看鄭好還是死了心吧,那個女孩絕不是鄭好能夠得到的。”
徐曉宇問:“為什麼,鄭好也很優秀啊!”張海說:“動腦子想想吧,那個女孩子不僅僅是美麗絕倫,學習還那麼優秀。將來我看一定會嫁給富二代或者高官權貴,至於鄭好,我看還是想想就可以了。差距就是地球與月亮的距離。”
說話間,突然廁所裡傳來一聲驚叫。鄭好站起來。徐曉宇張大嘴巴:“怎麼了,這是怎麼了?”張海喝了一口水說:“許暢在搞什麼么蛾子呢?”
說話間,剛剛去廁所的許暢提著褲子慌慌張張從廁所裡跑出來。
鄭好見他臉色蒼白。連問:“怎麼了?”張海幸災樂禍:“這難道是見鬼了嗎?”
許暢說:“有蛇。”聽到蛇。張海也嚇得跳起來,上下左右的掃視,“哪裡有蛇,蛇在那兒,是毒蛇嗎?”
許暢說:“廁所裡有蛇。”鄭好說:“我去看看。”
徐曉宇操起門旁的頂門棍,張海看了看,沒有東西可拿,隨手摸了個掃地的笤帚。不過他離鄭好徐曉宇有八丈遠。
許暢離得更遠,只是站在院子裡。鄭好進廁所,皎潔的月光下,一切都靜悄悄的,什麼也沒有。
徐曉宇說:“廁所裡除了石頭糞桶,啥也沒有啊?”鄭好問:“是不是看花眼了,是不是把那根繩子當作蛇了?”
許暢回答說:“不會的,繩子掛在牆上,而那條蛇卻在廁所草窠裡。我差點就踩上了。”
鄭好拿過徐曉宇手中木棍,在草叢裡來回撥了數次,他說:“什麼都沒有。”
張海手撫胸口埋怨說:“嚇我一跳,肯定是他看花眼了。”許暢賭咒發誓說:“沒有錯,像扁擔一樣粗,是紅花的,還蜿蜒遊動呢!”
許暢還要說下去,張海打斷他說:“操,不要說了,我身上汗毛都豎起來了。”鄭好說:“我來這裡這麼長時間都沒遇見,沒想到,讓你碰到了。”
想到自己剛來龍山時候,一條鯉魚跳進自己乘坐的拖拉機車廂中,謝彩霞還說:“那是鯉魚在歡迎遠來客人。”
想及此處,他對院子裡愁眉苦臉的許暢說:“大概是這條蛇歡迎你的到來呢!”
許暢說:“這個歡迎我真的是無福消受,心臟病都快要嚇出來了。這應該是世界上最恐怖的歡迎儀式了吧!”張海點頭說:“你說的沒有錯,我也有同感。”他們兩個人意見難得統一了一次。
夜間睡覺。鄭好與徐曉宇睡在西屋,許暢與張海睡在東屋。下半夜。鄭好被人搖醒,鄭好睜眼看是張海,問:“怎麼了?”
張海笑了笑說:“陪我去趟廁所”。原來是他內急,可是害怕蛇,讓鄭好陪著他一起去。
回來睡下不久。半夜裡突然聽到張海大叫一聲,緊接著看見張海穿著內褲,赤著腳跑過來。後面緊跟著許暢。
鄭好問:“這又是怎麼了,又有蛇了?”許暢揉著惺忪的眼睛說:“不知道,張海過來我就過來了。”
鄭好看向張海,張海比劃著說:“操,剛才一隻像貓那麼大個的老鼠從我頭頂穿過去。太他媽的嚇人了。”
鄭好說:“老鼠有什麼稀奇的。”張海說:“你要知道老鼠可攜帶不少病毒呢,比如出血熱什麼的。這要是它找不到吃的,在我臉上舔口,可不是鬧著玩的。”
張海 死活不回去睡了,對鄭好說:“我們就擠一擠吧。”許暢說:“那我也不回去了。”於是一張床擠了四個人。
幾個人都沒有睡好。天亮離開時,許暢和張海不停打著哈欠。張海說:“回家得好好補個覺。”
許暢說:“農村什麼都好,就是有蛇、老鼠這些東西,太恐怖了。”
徐曉宇說:“我一覺到天亮,睡的相當好。”張海說:“沒心沒肺的人睡眠都挺好。”鄭好說:“等到放寒假你們再過來玩,那時應該好一些,至少蛇應該冬眠了。”
鄭好把他們送過龍山河,目送三個朋友騎著車子走遠才返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