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為那是許蛟自己的鱗片，”馬笠短暫回憶一番繼續作答，“我把鱗片拿去給朋友化驗。他說那鱗片內有很強的放射源，會讓許蛟出現重症肌無力的症狀……”

“有人想害我蛟兒！”白素素神情漸冷，洞穴溫度陡然下降，其腳下岩漿迅速冷卻成了灰色岩石。

但她看到馬笠頭髮眉毛掛滿白霜後，很快控制情緒，收回了溢位的法力。洞穴的溫度緩慢恢復正常，冷卻的岩漿再次沸騰。

馬笠眼睛滴溜一轉：原本以為老許是被她遺棄，沒想到她還這麼關係老許！這是我的機會！我只要幫助老許，就能讓她欠我人情，進而讓她幫我找系統製造者要裝備技能。

“白阿姨你放心，等我出去後，我會找最好的醫生來醫治許蛟。然後把犯罪分子……”

“不必了。”白素素打斷馬笠，“蛟兒融合胎鱗排出了蜥蜴鱗片，已經沒有大礙。至於毒害蛟兒的人，你只要幫我找到線索就行。我自己會處理。”

“呃……線索？”馬笠的節奏被打亂了，“貌似直接問許蛟就行。我現在和他鬧翻了點小矛盾，他肯定不會配合我。要不我把他帶到地下和您……”

“不！”白素素急忙拒絕，“因為某些原因，我暫時不能和蛟兒見面。”

“嗯？”

“有些事不是一兩句話能解釋清楚的。我在這裡的事，請不要告訴給任何人。”白素素轉過身去，掩蓋不自然的表情。

“包括許蛟？”

“恩。”

“好的。”馬笠低頭看石臺轉移注意力，不去猜測“某些原因”具體是指什麼。

在白素素整理好心情後，打算向馬笠詢問許蛟的其他異常時，她突然轉移了話題：“待我恢復之後，會好好報答你。還望所長多多超度鬼精妖。”

“報答的事可以提前嗎？”某人很擅長順杆趴，也不知道什麼叫“厚顏無恥”。

白素素攤開手：“我這可沒寶物。倒是有不少功法，可惜你無法修煉。”

“還真是棘手。我還打算找您借一兩件法寶，去消滅邪惡的泥像。”

馬笠說完意思到疑點，不等白素素回答就話鋒一轉：“玉清宮毀掉之前，玉清似乎可以出隨隨便便現在人間。過去，沒有修道者去圍剿他嗎？還是說那個時期的仙人都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另外，我很想知道你口中的‘仙人大戰’是什麼情況。”

白素素回憶道：“在玉清宮毀掉之前，仙人妖帝鬼帝等等大能都不會在人間為非作歹。雖然他們高高在上，卻不會肆意妄為。而玉清宮毀掉之後……”

她不由自主摸了摸額頭：“那些大能集體消失，沒人知曉緣由。直到西宋王朝滅亡之際，才有一名仙人歸來。”

馬笠很快想到關鍵點：“歸來？那個仙人不是後來修煉成長起來，而是之前消失那一波大能中的一員？”

“沒錯。很多人都好奇大能消失之謎。可那仙人完全不可理喻，不僅不和人交流，而且看到任何活物，哪怕是自己的弟子都會殺死。殺人奪寶和吞噬血肉法力，便是那仙人唯二行為。”

說到此處，白素素停頓了片刻，白皙的臉龐出現久病虛弱的蠟黃。

馬笠關切道：“您沒事吧。”

“無礙。”她單手捂著額頭，“那仙人危害人間十年後，修道者與鬼精妖放棄了過往矛盾，齊心協力抵抗他。”

當她把手移開後，馬笠發現她額頭出現了兩塊醒目的傷疤。

“我本來已經成蛟，距離化龍不遠。可惜……”她摸了摸傷疤，疤痕便被法術掩蓋。“就算我們死亡無數也只是把仙人趕走而已。”

馬笠心驚膽戰：“只是趕走？那仙人再回來怎麼辦？”

“再戰！”